她拿過毛線團，捏了捏，扯了扯，見這線團是純羊絨的，喬安很是滿意：“三個線團可以織三條，到時我爸拿一條，小言拿一條，還剩下一條就給顧知衡。”
書靈：“……”它很想問一句，你確定要這樣做？就聽到喬安的聲音又響起。
“對了，我得把另外兩個線團的錢還給顧知衡。”
書靈終是看不下去：“還什麼還，又沒有離婚，分那麼清楚乾什麼？”
“可是以後是要離婚的啊，我不想欠他。”喬安的語氣沉悶，還想再說點什麼，卻是聽到開門聲。
喬安忙抱著紙盒子跑進了臥室，並且把門給關了。
書靈也跟著她跑進了臥室：“你跑那麼快乾嘛？”
喬安壓低聲音說：“以後有彆人在，你不要和我說話。”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她真怕顧知衡覺得她是神經病，喜歡自言自語。
書靈撇撇嘴：“那今晚碼字嗎？剛才我玩了個變身，能量消耗完了。”
喬安連忙點頭。
外麵，顧知衡已是走到了臥室門口，他抬手，猶豫了一會兒才敲門：“喬安。”
“我睡了。”隔著門板，喬安大聲喊。
“開門，我知道你沒睡。”顧知衡站在外麵：“你再不開門，我就拿鑰匙開門了。”
喬安隻能把門打開，她的手上還抱著那個紙盒。
顧知衡也看到了紙盒中的毛線團，他勾唇一笑：“記住答應我的話。”
“一定給你織圍巾。”喬安連忙保證。
“三條。”顧知衡又說了一句，他拉過喬安的手，冷硬俊朗的麵容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時間還早，我們出去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