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如雷轟頂,或者說是如雷貫耳吧。
原來我當年那些想法是如此狹隘如此的一個自私,我把這些東西,把這種生活傳統當成一種你自己不願去麵對不願意接受的東西,其實不過是如此,當年大家都是這樣經曆過來的,就如同現在很多人也在經曆著這種事情。
如何去擺脫曾經給我們帶來的這種痛苦,帶來這種困頓,那麼也許我們用我們的手用我們的力量去推動去改善,去給更多老百姓這樣的個生活的一個長期持有機會。
隻會更有意思呢,是不是能做得更多覺得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這東西我隻是朦朦朧朧的,我沒辦法去理解,也沒辦法去深刻的理解他們這般的含義,我隻是覺得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的。
看來我真的是太狹隘了。
我聽得都很朦朦朧朧,更彆說兄弟們,兄弟們也是聽得是非似懂的,但是他們似乎聽到好像我們可以討論的話題,他們可以熱烈去討論的話題的時候,他們是開心的,他們終於可以放飛內心深處的一些困惑,內心的一種黯然去討論,把這些話先說出來。
牛八他天生都非常猶豫,他這種憂鬱已經在性格中已經深入他骨髓裡麵,包括到現在他討論要說要做的事情依然是如此。
“我記得當年貓大,還誠心帶我們去做很多的事情,當年我還記得我們曾經打過一架。記得當年貓大頭關係最好的是鬼哥,鬼子那一年為了貓大跟我們這幫人一起打了一架,當然我們帶頭人是小老大,我們就從那年開始認識的,廢話這麼多年來打來打去把我打成一家人了……”
二狗子這個時候可開心了可樂了,他這個時候絕對不用發表言論,簡直是壓不住他的個勢頭。
“那你還記得我還有鼠一,被貓大打真的是怕的不得了,野貓到了拳頭真的是太厲害了,他根本就沒辦法去控製住,他處理的時候真的是下了狠手,當年還把鼠一的大板牙給錘落了一顆,喂,那年的大板牙都根本就啃不了任何骨頭!好狠啊,貓大,你到底怎麼這麼厲害……”
突然他提到這個名字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真的。
不知道他提到鼠一,真的有時候快把鼠一給慢慢的消失給忘掉,他在我那個內心深處的名字,突然蹦了一下,又傳了出來。
所以他根本不是想討論或者這個事情,也許他沒有意識到突然討論這個問名字的時候,對我的兄弟能產生多大的影響和震撼。
兄弟們突然都沉默起來。
我有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接下這個話題,但是我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去討論,不討論的話兄弟們會跟著這個情緒無法進行下去,因為這是我們的同學,這是我的朋友,這是我們兄弟,這是我們的姐妹。
鼠一,龜鳳七,鬼哥。
他們三個人的名字是我們現在無法去克服的,真的,這名字對我們來說完全是一種無法克製的,一種情緒上的波動,他們三個人永遠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裡麵,而且但是他們永遠的生活在我們的世界精神裡麵。
我內心突然有個無故心慌這話題,終於笑一個血淋淋的話題擺在我麵前,這樣一個撕破的一個傷口。
內心深處處突然有一種痛苦的窒息感。
約翰先生這時候也就沒過,他也許不是很了解這種情況,所以話他問的問題也很自然而隨意。
“鼠一,鬼哥,他們去哪裡了?怎麼從來沒有提到你們說這兩個人呢?他們兩個人應該也是和你一樣有趣的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也許這些不該問的問題,因為我們所有人整個情緒有些低落。
“sorry,我是不是不該問的問題,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