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我睡著了,我感覺我做了一個美夢,我覺得自己就像童話中那個公主,我穿著蓬鬆的公主裙,遊離在山林之間。童話中有位王子,他騎著白馬向我而來,我放眼一看,原來是那錦堂。他穿的白色的衣服套裝,手裡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一臉深情的望著我,我這次居然大膽的接受他的玫瑰花,墊著腳尖,通過他的眼眸中看到小小的我,那是一個幸福和喜悅的我。
我不由得嘟起嘴,我一定是接受了他的啵啵,我陶醉在這種幸福的意境之中,我等待著他的俯身下來,給我一個溫暖的啵啵。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聞到粗雅的呼吸聲,散發著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我不由睜開眼睛一看,哎喲媽呀,那錦堂睜睜大的眼睛看著我一臉笑意的樣子。
我的天呐,原來我在做夢,也做了一個讓人不忍被描述的美夢,我的天,我的嘴巴還居然在嘟的起,也是無限的靠近著他。
他露出他標誌性的帥到天際的笑容:“剛才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能否告訴我一個,我怎麼感覺有人緊緊的盤著我的腰,把我的腦袋往下扯,這是在乾嘛呢?”
跟他說的我臉更紅了,好像是做了個不健康的人的事情,我強壯鎮定的你的咳嗽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一直這樣,臉越發紅了起來,這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不知所以然。
“咳咳咳……我在乾什麼,我在夢到有好吃的肚子餓了。因為肚子餓了,所以才是張著嘴想吃東西,你看我晚上吃東西都吃的很少,都沒怎麼吃呢,肚子餓的很正常的,不要動奇怪的眼神來看著我,難道你們見過餓死鬼嗎?”我會用故意的眼神來掩飾自己的內心緊張。
那錦堂爽朗的哈哈大笑,他笑意盈盈的的望著我,並沒有在說些什麼,好像是知道我在說謊,但是他並沒有揭穿我剛才那個動作,實在是太糗了。
“剛才我見你嘟著個嘴,我還沒想乾什麼呢,但是我不介意,繼續往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覺得包君滿意。”他這樣說完之後,故意的俯身下來,好像就是要做我想象中那個動作,我害羞的像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迅速的竄跳起來。
他一下子就把我攬在懷裡:“傻姑娘,你愛我,我愛你,我們兩個可以做些事,是這樣的事情。這是人性,我真希望這個事情不要拖太久……”他語音未詳。
我低下頭來,我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意思是什麼,隻是現在這個時期,好像很多事情沒有湊到最合適的時機。老爺子在生病;現在公司的事情還未轉軌道最佳時間,;白薇還在國外,尚未留學回來;他兩個最好的兄弟宋達和汪銘九還在馬革裹屍,匈奴未滅,何以為家。這一係列東西都錯綜複雜的剛好混在一起,讓我們有諸多的時間和時機,都不能好好的配合。我知道他已經等不及了,這何嘗我不是也是一樣的嗎?
我溫柔的一笑,側著頭對他說:“這老爺子病好一點吧。”我的借口有點爛,但是確實是事實。
月老爺子一直最欣賞和最重的就是白薇作為他的最佳兒媳婦,而且他們之間都還有兩家的相互曾經承諾的婚姻,即使現在白眉現在不在國內,但是這東西還是依然存在的,不管從道義上還是現實上,這個是一道不可跨越過去的坎,至少目前是這種情形,所以話一切要等這條路理順了之後,我們才能走下一步路。
我不在乎能等他多久,在我心裡麵,他已經就是我最親密的戀人,在這個世上我隻是個孤兒,我尚未知道自己父母的存在,所以我把那個黨當作自己的家人,自己的親人,私人戀人,自己的哥哥,他扮演的種種的角色,滿足了我對親情友情甚至是愛情的渴望。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他寄托出這麼多如此多的複雜而濃烈的感情。
我記得我們當年在十三歲相逢在一起的年齡,那個是青春杜鵑的年齡。想不到一會攆過去,我們已經認識了10年了,在這10年中,我們經曆過很多事情,有過爭執,有過抱怨,甚至還有個誤解,我很慶幸在這多年的風風雨雨中,他一直這樣的親人要守護和保衛著我,庇護我,我寬容著我。總會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就是有些為了某種原則而妥協下來,我認真的細細的想想,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對我如此的好,如此的能舍棄一切,坦坦蕩蕩對我發自內心的嗬護。
所以剛才我做的夢做了個公主的夢,走在我內心深處,對潛意識的夢想,夢中的王子也就是他。
現在我真的很愛他,老愛是刻骨銘心的,一種水到渠成的,一種無法割舍的深真摯的感情。我願意,和這個男子執子之手,一起偕老。
我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就要說了:“那錦堂,有你在我旁邊,我感覺這真的很好,不管我任何的任性,你從來不責備我。而且你從來都是鼓勵著我去破壞,你就會在我旁邊收拾的任何殘局,有一天你會累嗎?”我這句話不能小心,但是你確實是我想問的話,不知道何時我開始對這份感情保持這種小心翼翼嗬護。
或者是因為害怕失去,也許對這種感情心裡的越深越失去了自我。
愛情生活的男女真的也就像我這樣嗎?我不知道,也許不是這樣,也許是這樣,誰要知道呢。
這時我忠於了自己的內心,我手是自己內心深處最靈活的東西,我因為這份感情,付出我自己的所有一切,至少都是我目前所想的。
一種濃烈的的戀愛已經狂喜著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