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施加了另一個樣子,需要從這個裂口打破對她的突破口:“如果有人願意提供,證明這次是你錯了呢?”
“誰,誰敢如此膽大包天,就陷害我?隻要有膽的敢站起來試一試?你說那幾個人,他們現在在哪裡?既然她們覺得他沒有錯,為什麼不敢堂堂正正的回到山寨裡來,何必東躲西藏的,有什麼事大家一家人說得清清楚楚,我既然得到曹老幫主的授權,竟然會秉公辦理,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私心。”他說倒是道貌岸然,正義言辭,語速節奏加快,不能有一絲質疑的決心。
我這時候也學她慢裡斯條的整理著自己的美甲,慢慢的觀賞著窗外的風景。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當然不能有任何改變,可是麵對這隻狡猾的老狐狸。就算他剛開始占儘先機,也要找出他的致命的破綻。
我搖曳多姿的轉頭過來,也露出一笑百媚生的最佳笑容:“我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這個又關我什麼事呢?我不會聽說,他們已經開始了正在調查你的事情,如果是我,我也不會這麼堂堂正正的回來,即使我們犯下任何錯誤,試想一下,在沒有足夠完全有安全保障的前提之下,誰會這麼傻?回來頭撞石頭?我隻聽說,他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我不說了,好像我說的越來越像是我的事情一樣,他跟我一分一厘一毫錢的關係都沒有。你說是嗎?”
我一個反問句,把我的立場說的清清楚楚。我順便在恐嚇下:“我聽說他們都安全的下了山,正在尋找新的力量,或者說,曹老幫主原有的舊勢力正在協商往山上這邊過來。等到那個時候隻要是你沒做過的,又何必慌裡慌張,事情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就行了嗎?要能證明你都沒有泛濫曹老幫主給你的職權。”我停頓了一下,我說出下句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她的眼睛:“除非有人證明你的授權是假的,那怎麼可能呢?曹老幫主親自手寫?聽說他們要證明是你威脅曹老幫主!”
我拋出了一個深水*,這個深水*,具有強大的威力。至少這點能威脅到她,如果他做的事情沒有任何心虛的話,也許他可以坦蕩蕩,我曾經聽七姨太說過,他們被定罪那天晚上也是來的非常突然,根本沒有在曹家祠堂進行公審,也沒有任何有權威的老人作證。完全是一言堂,當時完全是介於十三姨太的權威,事情已發生,沒有得及證明他們的無罪,對這個事情最後也不了了之。
這個敏感事情大家一直都沒有去談開,所以她自以為是,把這個事情已經壓下來了。是萬萬沒想到,在一個峰回路轉之後,我把這個真相給揭開出來。而且他更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還沒有死,且還能全部活著出了下山,留下這麼大一個局麵,簡直是對她致命的威脅。
她冷冷的望著我,我笑笑的看著她。
讓她知道我並不是她眼中浮不起的阿鬥。我繼續笑如花的說:“其實你不用管胡彪子,胡彪子也是一個得力的用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你太相信他了,沒想到他今天也有防水的時候?他反水的時候,可不是你想象中,這麼忠誠可靠。人心不可琢磨,更何況是一個男人的心,那我們有時候自以為,這個人心完全是屬於自己的時候,卻萬萬沒想到,會朝思暮想,見異思遷,在金錢麵前,是多麼軟弱的一個人。胡彪子,他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這時候我把語言語速說得很快,好像我真的已經全盤掌握了胡彪這個人,那我說的話,是真實有效的,而不容有一絲的懷疑。
我每說一句話說時,就每上前一步,無形中給他施加了一個巨大的壓力。需要在快節奏的說法中打亂說話的次序和節奏,不容對方有一絲的思考。
她果然把手上的杯子一扔,狠狠的摔到地上,茶壺杯瓦片四濺,她的目光終於開始有一絲的不確定:“所有人都可以背叛我,但是,胡彪子是絕對不可能,他不可能背叛我,是你在說謊……”
對,我等的就是她最後那一句,我就讓她直接承認她跟胡彪子的關係。這句話的核心思想已經呼之欲出,我什麼都沒有亂說,我隻是把我的猜測給搜了出來。但是她用她的行動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笑著望著她,慵懶站著的姿勢仍然沒有改變,過去幾秒鐘後,當她意識到自己已經造成了口誤後,有些豁出去的樣子,臉色立馬垮下來,凶光更加明顯,有幾分猙獰!
“看來你一直等待我說這一句吧,你還知道些什麼?誰告訴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