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們兩個再這樣鬥嘴鬥下去,根本沒有辦法得出一個結果。我心裡暗想,就像兩個潑婦罵街,兩個大男人居然能如此的鬨架,那就痛痛快快把繩子解了,大家一起打個痛快。一言不合開打是多麼痛快的事情,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繞來繞去,真想真想送兩把菜刀給他們。
滿頭黑線的看著他們兩個,我心想必須速戰速決。我轉頭望著胡彪子,隻問他一句話:“你信任我嗎?我曾經對你的承諾依然現在有效。”
胡彪子從這方爭論中抬起頭來望我,目光坦坦蕩蕩,沒有任何遮遮掩掩!我希望他能把握這次機會,如果他表現的好,我心裡想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或許胡彪子感受到我的眼光,或許他覺得,將放手一搏也許有機會,那我和曹坤之間做選擇的話,我應該是她最佳選擇吧。
聰明的胡彪子看著我,並且用手指著我:“我告訴你一個人聽,在場的都可以撤退了。否則彆的免談。”胡彪子對他的信息有此無恐,他也不得不服軟,在他心目中最關鍵的王牌掌握在我們的手上,那如何選擇?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斷的選擇哪種更有骨氣傲氣而已,那又有什麼區彆呢?這就是人類的虛榮心吧。
曹坤沉默了半響,簡直在挑戰他的權威,這種是家務之事何必我這個外人去插手,我也沉默著,我不可能傻到拍的時候說好的好的。作為一個當局者和局外者,叫沉默有時候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有效的方式。當然這一點越來越狡猾的姿態是我跟那錦堂學的。
不知道是否為了顯示其大度,曹錕點了點頭:“好,你們說吧。”說完,曹坤也向我看了一眼,我跟他沉默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就外出去,他一揮手,手下的人所有都走了。
房間隻剩下我和一個手銬腳銬綁住的胡彪子。
胡彪子指出乎意料的問了我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事情跟你應該有關係吧。”他神色不明的神態,有著質疑,更多的有一份肯定。
如果我在他麵前承認是我們做的話,那我就是一個徹底徹尾的豬頭,我在這江湖可不是白混的,特彆是跟那錦堂混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防範敵人永遠是首要活下去的第一秘訣。
於是我非常真誠,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其中包含著深深要打聽八卦新聞的樣子:“什麼事情?難道有仇人時上門來?”我的語調往上升,語速節奏有快速,充滿了小女子對故事的獵奇之心。
一臉神往的看著他。
他有些吃不準我的表情,但是卻不影響他不打消消疑慮:“昨天有人夜闖小閣樓,蟒蛇狂躁不安,濃厚的瘴氣盤旋屋頂,鈴鐺聲響起,彆告訴我不可能是你吧。如果能賭場小閣樓的人,非小老大不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個本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企圖從我的表情猜測著種種可能。
不過不好意思,本姑娘過硬的技術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真打真的演出來的。誰知道我曾經混過江湖,這些小伎倆下如何能難得住我?我隻想對蒼天發出哈哈哈三聲大笑,這條狗可是這樣闖過來的。
我有些吃驚,有些憤然,有些惱怒:“看來你們山寨真是水深啊,我和那錦堂不過是來做客的,居然遇到這麼多事情。不要我提醒你,昨天那錦堂跟十三姨太同時中了毒,十三姨太至今還在昏迷不醒,嗯,那錦堂練過武功,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好,即便是如此,昨天也倒下來了。你們這裡的醫生那可也不是吃素的,那種劇毒之下還能去你們什麼所謂的小閣樓闖?那就是天方夜譚。這個黑鍋我們可不背。”我說的義正言辭,一副毫不侵略的樣子,“你們山寨自己的事情,我們作為旁觀者,三番兩次被你們陷害,最近一次就差點成相懸崖之鬼魂,想想都可怕。”
胡彪遲疑了一下,再次確定的問: “如果不是你們,那就奇了怪了,這麼敢去闖閣樓?這就很奇怪,大蟒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煩躁起來。”他陷入了沉思,糾結著這個問題。
“你都快沒命了,還再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多慮了,我有毛病才去查那個閣樓,那閣樓有什麼好東西,居然有一條大蟒蛇,我跟大蟒蛇去玩耍?應該變成說書先生,這麼有趣的故事居然也能落到我頭上,不過我還是決定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該用有效價值去換你跟十三姨太的好的結果。”我引誘著他,同時否認了我跟這個事情的任何一個相關聯係。
胡彪子和我的大腦有個異曲同工之妙,就是怕繞來繞去的提問,直接會把我們腦袋要成迷糊醬。我決定把那錦堂在我身上的招數全部發到胡彪子的身上。
果其不然他腦袋已經開始短路了,他咽了下口水,直接被我剛才的問題帶過:“如果我能提供有效的信息給你的話,你能不能對我和十三姨太太會友善?”他存在著一絲的妄想。
“這個我不敢完全承諾給你,還是那句話,按你所提供的話值幾錢幾兩,想要銀貨兩訖的話,那麼你的話要足夠有分量,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循循誘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