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如此。他總是能天衣無縫的判斷出對方所思所想,然後提前一步下定決策,彆讓對方看出任何一絲破綻出來。
我有一絲的氣惱:“但是你不要這樣子傷身體啊?差點都把我給欺騙過去了。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們就不想走的方法,那現在我們該如何去辦?如果這本破書不能傳遞出去的話,那豈不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我還指著這本小破書,能從王老爺子那拿些銀兩回來了,這可是我的工作報酬。”我後麵無~恥的,我覺得之前我們所洽談好的合作協議。我記得當時是說,我現在是為他手下打工,如果能成功的獲取小破書的話,工錢由他說了算。
那錦堂挑眉一笑:“好像某個人把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給衝淡了,是不是要我提醒一下。”
我想了想,突然道:“那錦堂,你在意我嗎?”
那錦堂愣了一征,我用餘角的光去看他臉一眼,我看到他青見臉上微紅,我差點兒沒笑出來。
“嗯,好吧,你不說話,我便當事了。”
周圍的氣氛是暗流湧動,他還在我腰上的手卻是極緊。
我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道:“如果你在乎我的話,就不應該跟我想找事情做,例如,這個破書可以名正言順的算到我的頭上來。這樣的話我才會感覺到幸福,有了這種幸福感之後,說不定我陪下你去玩這個遊戲,更加興奮而更加集中全力。”一半暗示,一半是直接挑白。
他勾起我的下巴,笑意盎然道:“果然是一個小財迷,這事我們回去再商量,這件事不是還沒有完成嗎,我不喜歡被困在這身上了,等我們能從容的離開這裡,你的任務才能算圓滿的完成。談錢多傷感情。”
我的那股怒意終於被他激得爆發了出來,我咬牙道:“看來我們必須黑字白字說清楚了才行,現在由我說了算,我對得起天,對得起地,也對得起你,6個黃金小黃魚,一人一半,如果不是我成功了陪你去小閣樓,如果我不幫你放哨,看是否有人追上來,如果不是我剛才幫你喬裝掩飾這一切,你根本聯係不下去。所以你勞苦功高,可以分得三根小黃魚,我自者千慮,勞心勞神可能另外三根小黃魚。”我爭取說得有理有據,將心頭那股煩躁狂怒壓下去,鑽進他懷裡,恩威並重的,溫柔說道:“我這個計算方法,可是對我們雙方是最好的,最公平的方式,童叟無欺,買賣公平。”
那錦堂爽朗的發出哈哈大笑。
我繼續滿頭黑線的望著他。
那錦堂終於也不與我在爭辯,她臉色蒼白,可能是藥物的關係,眸光中卻生機盎然。想到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係列,他不顧危險的去闖小閣樓,自身危機重重的瘴氣毒霧中,我差點就失去了他,我到底忍不住一陣害怕,我愛著他這一副桀驁不馴和狂娟傲慢的樣子,重重一點頭,沉聲道:“好,我等你回去算這筆賬,可彆把我算錯了。”
我跟他算這種帳的時候,特彆是涉及到現金問題,總是想儘辦法兜來要去。雞和蛋的問題,兜兜轉轉,究竟哪個時間?哪個是果?到後來總是不明了之,反正十六歲認識他起,欠了我一堆堆的白條。
我想著,一時恍惚,直到他的手撫摸上我的眉眼,我才回過神來,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那錦堂看了我一眼,卻問:“這裡麵不是還有很多問題嗎,我敢說你好奇的比任何人,你確定明天要走了?如果你想走,我也非走不可,他們也攔不了,隻要你願意。”
知我莫如他,沒想到我與這座山也如此緣分,他能想到我所想,不禁的咯咯的笑出聲來。
“佛曰:不可說。”我笑了笑,“那錦堂,我與你交換一個條件吧。”
“不管有沒有黃金小黃魚,我都答應你。”那錦堂微微沉著聲音。
“不好,隻有這樣,我們才像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買賣人,怎麼了?看不起我做生意買賣嗎,我要從你身上拿點東西,當然,也要把這些東西賣給你。這樣我們討價還價才有意思,我可不是每時每刻都三步以內。這樣我們兩個人才能相互獨立,相互的尊重,我可不願意像彆的女子一樣,隻要受製於她的男人。獨立自主,不做菟絲花。”我笑道。
那錦堂眸光亮了一下,緊緊的摟住我的肩膀,有幾分怒,又有幾分欣賞,同時也有幾分曖昧不明:“你是我的夫人,我不需要你拿任何東西來換。”
我狠狠的賞了他一拳,道:“你生什麼氣?你登扣下了我的工錢了,我問你要現金白銀,你會給我嗎?”
“會。”
“現在?”
“回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