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抓住最佳時機離開,如果再延後一點的話,可能就會錯過這個機會。外麵的人盤查越來越少,我們必須在此刻趁亂離開。
我給汪銘九穿了一套王人秋的服裝,打扮成王人秋侍女,他和王人秋都披著一件披風。
我陪著他們一起出去。我遠遠看到那錦堂還在大廳裡,當我們出來的時候,我們目光默契,我們的目光遙遙相望,我向他點點頭。當他目光如炬終於看到汪銘九這個'女仆'時,他早已瞥見,那是你小腿有異樣,終於露出會心的一笑。此時此刻他也很虛弱了。
此時汪銘九攙扶著王文秋,我陪著他們外出,“不好意思,請大家讓讓,讓三奶奶過去!”
門口幾個警察收了王老秋的錢,當場放著我們三個人,尾隨其後的那錦堂也跟隨而來,門派的子弟抱拳致謝:“各位兄弟們辛苦了!”
正當我們順利離開自己,警方負責人把我們叫住:“等一下。”
關鍵時刻又出了一個屁亂子。此人曾是宋達的手下,宋達遠離這裡,到了彆的城市之後,他接替宋達的位置,臨走前曾拜宋達為師。
此人目光如炬,早已看出了異樣。他快速的上前,一隻手搭在侍女的手臂上,他隻是用了一點點武功的技巧,他隻是扣住了他的脈門,讓他掙脫不得。可是汪銘九有所反應,他可不是一個吃素的主,他早就看出了這個人的舉動和意圖,汪銘九沒有給對方,指出反關節的技巧。立刻反手一晃,瞬間隨手掙脫的控製。正進行反複過,兩個人硬碰硬的按較起勁來。
這下一交手,負責人心中已恍然,他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兩個人遙對相望,咬緊牙關。互不相讓。
負責人似乎早就料到對方躲避的方向,想要反手一搏。那錦堂快速的走過來,硬生生的將他的手臂橫在半空,但是汪銘九也不示弱,用內力將手腕狠狠壓下去。在那錦堂的的製衡下,他們兩個不得不分開。
“小老大……”負責人看了那錦堂一眼,眼中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那錦堂看著負責人,低沉的說道:“他是你師傅的朋友,現在隻是一個保鏢而已,並沒有其他。”
“小老大,長兄如父,師傅與你情同手足,竟然不會錯。”
“好樣的!趙以敬。後會有期。”
正在僵持的時候,周圍的警察不斷的盤查著來往的車輛,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負責人終於緩緩的鬆開手。轉向那錦堂抱拳道:“小老大趕快去醫院吧,你的傷口的治療,再流血就不行了。有空的時候請向我師傅問候一聲,說他的徒弟在這邊也是保衛一方老百姓,有朝一日也願意像師傅一樣馬革裹屍。”
那錦堂會心的點點頭,一切儘在不言中,就是我一個人什麼都不懂。他們好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這盤棋就如象棋一樣,分為漢楚兩國。他們都在共同做各自的事情,但是他們懷著共同的理念和想法卻是一致的。這種想法就像偉哥的想法一樣。這個是我目前尚未能看透的東西。但是我感覺到這是這是一種熱血的,激情的,澎湃的內心感情。
他又轉頭對著汪銘九這邊說:“夜深露重,請照顧好三奶奶,安全送上府上,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讓為非作歹的人作亂,我這邊就不能再去護送你們了,因為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請霍老板多多包涵,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王人美工也呆呆的點點頭,她巴不得趕快離去,等到汪銘九上了車之後,王人秋幾乎用乞求的眼光看著我,她就差點沒有跪下來了。
“貓九九,你陪我回去吧。”
我詫異地抬起頭,我被她的眼睛的神情驚呆了,她活像一隻落入網的小鳥。
“天!觀世音保佑!”我隻得向老天許願。“彆讓她抽起風來,千萬不要這個時候有變化,決不能讓他們在一關鍵時刻知道實情。”我感到她怕得緊拽我的衣服,我便索性跟她說清楚:“拿出一個真正梨園皇後的樣子來,今天晚上,你贏了,從今天起,隻有一個梨園皇後了。”
我說這句時,狠毒的望著坐在車內的汪銘九,他僵硬的坐著,一動不動。
我轉頭望著王人美,給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我猜想她一個人肯定不敢單獨跟凶神惡煞的汪銘九呆在一起,如果我在旁邊的話,她也許會覺得有絲毫的安全感,這也是我想要去做的事情,我也大聲的故意說的:“三奶奶,天黑了,還是我陪著你一起去吧,給你壓壓驚。就算是我們大世界給你賠不是了。”我就上了車後陪著她一起。
王人秋急急忙忙總吩咐司機,趕快就走。司機也懂行,一溜煙就開走了。王人秋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可是她萬萬沒注意到:車子後麵竟有一輛車子一直尾隨而至,不緊不慢,距離保持在50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