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為什麼也不吃?我真想把你們兩個人的脖子給掐斷了。”
那錦堂再次笑得前俯後仰。
“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笑的,”我說,“他既卑鄙又無禮。”我在那經常感到失望,我不是來說笑話的,而是期望獲得同情的。
那錦堂笑了笑說:“我的貓貓九九,你當然看得出來,這是老爺子做的一種惡作劇,要不是我故意絞儘腦汁的想要討好他,他可能不會放過你,這叫所謂的愛屋及烏。”
我直接罵粗:“我看你們家老爺子,一向喜歡做惡作劇,我敢說今天中午他一定在用鼻子聞著香味,一邊在想著如何策劃陰謀-對我。”
“我的貓貓,但是你把老爺子成功逗笑了。”
“早知道他是這麼偽裝的人,我還不如直接去直接叫人偷偷把這麼好吃的菜送到他單獨的房間裡,他把自己個關起門來吃的是個飽,你們家老頭子他那套巧妙的鬼花招,我早就識破了。”
那錦堂樓緊我說:“也許事情正在有所好轉。”
”那我去牛頭山的事呢?”我斜著眼睛望他。
那錦堂故意鬼板著臉說“你的菜刀都快生鏽了,不去乾嘛?”
沒等我們進一步討論去的事情,老爺子把那錦堂叫到書房去討論他們的生意上的事情。我百般無聊,我去老撾找小馬六們。
事實上我跟小馬六們好好聊天談過,大家興致盎然,喝了一些小酒,吃了很多的燒烤。我感覺在他們身邊,我又恢複了過去的自我。在王公館裡讓我變得戰戰栗栗、憂心忡忡,急需於討好彆人,現在跟小馬六們在一起我感到生活又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感到自己又衝滿活力。
“讓那個老僵瓜去發火吧,我要留嚇開玩夠才回去,這才開始呢。”
等我回到公館裡的時候,於是淩晨3:00。墊手墊腳題著子雙鞋子,就往房間裡麵走去,太累了倒頭就睡。
我想睡的迷迷糊糊之中,聽到仆人不斷地敲打我的門,那聲音好似很焦急,好像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一樣,好像整個大樓已經發生不可逆轉火災:“貓姑娘.....貓姑娘,快醒來,快開門.”
我一急,馬踉踉蹌蹌的打開房門,一臉迷糊,即沒我見到火災,也沒有任何事發生。
仆人急急道:“貓姑娘,快穿上衣服,王老爺子叫你,他要你立刻去見他。”
”發生什麼事?“
”急事!大事!“
我急匆匆的穿上一件睡飽就跑過去,我以為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順手提上我的兜子,裡麵備有我一把鋒尖的菜刀。
但是,等我到了他的房間的時候,老爺子已經穿上正式的長袍大褂,胡子刮得乾乾淨淨。他居高臨下的坐在飯廳餐桌上大扶手的椅子,與非常難看的目光看著我邋遢的頭發和睡吧袍。
“我很不滿意我的早餐。”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我不得不發呆的盯著他,我腦袋在高速運轉:他們早上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難道他的早餐你做的嗎?難道昨天他精神錯亂了嗎?難道他跟二狗子一樣嗎?不可能吧,二狗子是貨真價實的癡呆犯傻才會像6歲孩童的智商,才像茫然不知所措的孩子。
可是以前在王老爺子不但不糊塗,也不像個小孩,而且還召開了極度高智商的會議,他曾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在什麼地方,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做什麼樣的事情,他為什麼隻有在我睡上兩三個鐘頭以後把我叫醒?我突然抱著他的早餐了?
他又再做惡作劇嗎?昨天還不夠多嗎?我儘力按捺住不塊,儘量微笑著說:“老爺子,您的早餐怎麼了?”
“淡而無味,款式單一,而且冷了,要熱的東西。”
我真的懷疑自己聽錯話了: “老爺子,那你為什麼不讓人把他送回廚房去呢?然後告訴他們你想吃的東西送上來,而且一定要熱的,你在這方麵不是拿手好戲嗎?”
“你去告訴他們,這個廚房裡麵都是女人管家的事情,我從不插手這些類事情。同樣那錦堂也不會管你這種事情,這是女人的事情。”王老爺子說的一副正義凜然,不庸置疑的話語。
我雙手叉腰,又和她一樣冷靜的目光瞪著他,極度的控製著內心火熱:“王老爺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把我從床上叫起來,就是替你去給廚房送口訊,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你們的傭人?給你三個選擇:第一,你自己去跟廚房去說;第二,要不然就叫那錦常去做;第三,否則就隻能餓肚子好了。我才不管這一套麼,我要回去上床睡覺了,你自己餓著肚子吧。”
王老爺子頓了一下,咄咄逼人道:“那張床是屬於我的,年輕的朋友,由於我的慷慨和恩準,你才占用了它,就那錦堂來了也沒用。隻要你住在我家裡做客,你就得服從我的命令。這句話我不用再解惑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