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貨炙熱的吻已落在我的發際上,等我拿起勺子要揍打時候,腰上突然一緊,人已被扣進男人結實溫熱的懷中:“我娶了個凶婆娘,你在謀殺親夫。”
這句話有幾分溫情的錯覺,我心裡突然有絲難受,我們這樣倒底算什麼——咬了咬唇,終是沒有說出來。
終於做好一頓豐富的中餐,我們坐在餐桌前,兩個人都狼吞虎咽隻顧著吃。在這個簡陋的小屋內,一切都顯得尋麼的溫馨和融洽,我真的覺得我們諧合了,他並不是那麼不可捉摸不定,也許他也隻是一介普通的男子。
反正在他麵前,我從無任何淑女形象可言,也確實餓了,便不管吃相如何,大口吃飯,風卷殘雲。
“嗨,你有腿痛不痛,需要喝些酒不?”
一絲微笑掠過那綿堂的臉,這微笑洋溢著喜悅和欽佩:“貓貓,你真是個不了起的孩子!我一年前曾在把一隻橡木桶在葡萄棚下麵,那一桶玉米威士忌,它在地裡藏了才一年光景,我現在拿桶酒挖起來,再給我們拿兩隻杯子來,還要一些薄荷和糖,我來調雞尾酒。”
不一會兒,那綿堂小心抱著兩個葫蘆走進來,從葫蘆上掛下來的幾滴威士忌已先於他把濃烈的酒香送進室內。
“酒真香呀,貓貓,從桶孔把酒放出來往葫蘆裡灌可真不容易。”
他熟悉的調製雞尾酒,他遞給我一小杯:”就一杯,你不懂酒性,這種酒會使你暈頭轉向的。”
“暈頭轉向?”我發出一陣的笑容。“暈頭轉向,我巴不得來個酩酊大醉,把一切統統忘掉。”我能我從那綿堂手中接過杯子,很衝的酒味迫使她皺眉縮鼻,我很快喝下一口,熱乎乎的液體順著我的喉嚨一直燒到我的胃裡,嗆得我眼淚也流下來。
那綿堂的黑眼珠閃著好笑的神采,低頭望我:“你再喝一點,然後讓我睡覺,你需要睡覺。”
我喝了一口,一股熱流在我的血管裡緩慢地滾動,情情地流遍全身,直到我的指尖都覺得火辣辣的。這團可心宜人的火讓我產生的感覺妙不可言,我興奮對那綿堂說:“不錯,你調的酒真是妙不可言。”
那綿堂望著我的紅撲撲的臉頰,幾乎忍俊不禁。
“貓貓,喝了酒就休息下,這兒有我那綿堂在,你什麼也不用操心。”他的語氣腔調就像是對小孩子的哄話,我聽了他的話倒是正中下懷。
酒後,在充足的陽光下,我們坐在葡萄藤遮門廊上,我酒後有些暈覺,輕聲說:“我想要睡會。”
“貓貓。”他急忙應了一聲,把我抱起,在一張大靠椅上坐定,你包兜抱小孩似的把我的身子貼緊他自己。
“我頭好暈,真開心。”
“吃完三盤菜,兩飯蛋炒飯,還喝了我親製調的雞尾酒,這滋味對你的口,晚上,我領你到小鎮上去吃真正的美食。,現在最好先睡一會兒,再過幾個小時,會有很多事情要忙。”他口角掛著微笑,但是目光很溫柔。
“不要嘲笑我,那綿堂,我要睡了。”我嗅了嗅空氣,“真香。”
我的頭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頸窩時在,打起了哈欠。
我睡著後,那綿堂依然把我抱在懷中,就像懷抱著小孩子一樣,細細用手把臉給我擦擦,緩了緩酒氣。在古老的小鎮上,耀眼的陽光生機盎然渲染一幅靜寂的簾幕。
日落十分,我微微扭動了身子,幽幽醒來。一睜開眼睛,首先看見那綿堂一臉戲謔的臉,我心滿意足的笑了,伸了伸懶腰後輕聲喊痛。
“我覺得全身酸痛”,我皺眉抱怨著,“我又餓了。”
“貓貓,大膽任性者。”那綿堂低聲說道:“起來,乖乖,你快把我的腿坐斷了。”
“啊,你的腿,沒事吧。”我一臉懊喪,酒後什麼都不管了。
他俯視著我,嘴角蕩漾著笑意:“沒事,沒坐到我傷腿上,不過,為夫要夫人負責到底,這算是工傷。”
晚上,那綿堂帶我到小鎮上遊玩,小鎮的商店裡,商品琳琅滿目,真夠刺激的,和那綿堂一咱逛商店購物,也可算是一種身曆奇境的探險。和他上酒館吃飯也是一種異趣奇妙的出遊,比逛商店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