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老子我要一世一雙人(1 / 2)

() 我有些同情地望著她,她思路清晰,表意準確,看得也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她像是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又雙手捧起酒又喝了一大口,使勁地咽下去,自嘲地笑了笑:“姐妹們勸我想開些,她們說我讀過書,樣子長得不錯,會是個紅牌。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會是個紅牌,不會在這一行大紅大紫。因為我內心鄙視我自己,鄙視像我這樣的命運。我抗拒不了命運,也恥於用笑容出賣靈魂。我隻能當個麻木的妓女,天天把無數的男人當過客,沒有感覺,沒有回憶,隻有機械和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我有些聽不下去,伸臂攔住她再次捧起酒杯。

但是安娜似乎壓抑了太久了,也許是說得太多,也許是酒精開始發揮的作用,她臉色緋紅:“ 不,你聽我說完,後來我知道堂從國外回來了,我對他的感情一直沒有變,我知道,像他那種身份的公子,一定不會輕易接受一個女人。於是我去找他的下人幫我遞給他一張紙條‘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見你一麵,安娜同學’”

我愕然,急想知道結局。

她鼻翼抽動,開始要湧淚了:“想我這種女人,也許在他早就忘記了吧,但是他真的來了我約定好的房間。我像蛇一樣貼在他身上,我想把自己第一次交付給自己喜歡的人,我當時想隻有我這清白的身子給他,與其明天叫一個隨便什麼賭鬼占有我,不如交給一個我這輩子都認定的男人。但是他拒絕了,當場開了一張支票給我,讓我明天一早,把它兌成現金,他竟然給我贖身,還介紹人我到這家洋人醫院來工作。”

安娜快速說完這些,我卻大覺尷尬,表情一下僵硬了,安娜倒是很安靜,神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莊重:“你也話會認為我是一個輕浮的女人,昨天你走後,我留下陪他,我想等他好些了,或許我還可以以身相許一夜,我還是個清白身,這是我生命中的榮耀,這是我唯一以報答他的方法,你能答應我嗎?如果你不介意,我在飯店的六樓等他,請你幫我通知他。可好?”

我的心被重重地撞擊著,我真聽不下去了,看了看刀叉。我不知道我是體驗了一回味從未有過的悲觀,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飯局,而是對方的女子命運悲慘真誠的心意,而種誠意需要由我去做中介者。

若不是她身那種固有的風塵感和卑賤感,她應是一個非常好看女子,她的笑容很燦爛,我想起白薇,也想到了我,我們三個人年齡相似,隻是處在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環境中,就有不同的人生觀和命運。我也想到我自己,一個也生不知為誰的孤兒,但不決計不會像白薇和安娜一樣無私奉獻自己青春和身體!

因為即便他那綿堂有條件瞰視彆人的命運,那是他的幸運,不幸的是我們的選擇,可選或是不選。

安娜忽然向我跪下求我答應她,但沒有卑微,反而是一種莊重禮感:“請你幫助我,房間是我訂的,我現在就上去。我知道這個世界需要解救的人太多了,他幫不過來。我知道他今後前程無量,隻要是他在以後做大事時,能想著我這個人足夠了。”

我再度愕然,連忙扶她起來:“小事,我答應你,我會把你的門卡直接給他,他一定會興奮之極,你吃虧了,他是一個大豬蹄呀。放心,如果他膽敢不去,我提著菜刀壓著他去!”

安娜羞赧點了點頭,後頭也沒回,匆匆離席而去,纖細的身姿配淡紫色的禮服,十分搶眼,一時全場側目。

安娜決對是談判高手,我還沒得及反駁之類的語言,就被她帶到坑前,我還非常用的配合往坑裡跳時,她早已有戰略的序撒離,其結果是我走出飯店時已是個拉皮客身份,望著飯店的六樓,一個窗口剛剛亮起燈光,透出了淡淡青色的窗簾,安娜已在裡麵等待了吧。

我要發發脾氣了!我已經憋得很久了,在醫院救命扶桑的場合,我已很給那綿堂麵子管住舌頭,其實我真的想一吐為快。

我推開那綿堂的病房,他還在睡著,我佇立站著望著他,頓時使我的心情複雜,我忽然想再細細詳細他:發現他身材好魁梧,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肩膀那麼寬,肌肉那麼發達,幾乎發達得不像一個斯文文君子,豐滿的紅唇齒上淩厲的鷹鉤鼻,高高的額頭,明明是一副世家子弟的麵貌,身份卻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仁晟社小老大。他哪有這麼豔福,簡直是禍害良家婦女,豬八戒混世魔王。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我靠近時,他仿佛知道我來一樣,輕輕睜開眼睛,想要牽我的手,我有拒絕的理由,因為此時另一個癡情女子正在6樓等他。

“怎麼了,貓貓,我的樣子是否是符合你擇夫要求,等等,誰敢欺負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告訴我。”他微微一笑,眼睛烏黑狂放,臉色厚顏無恥,滿不在乎,嘴邊流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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