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期待落空,因為他無奈指著被蛇吵過手臂:“有傷,傷口沒有好,今天打不過。”
我懷疑有詐:“剛來時,你走路生風,像踩了兩個風火輪。”
他刻意壓低聲:“不信你摸。”他位著我的手準備探向他的手臂和胸口內側,我一把揮開他的手,怒道:“怎麼說著說著你那流氓勁兒又上來了?真是酒鬼色徒!”
我倆都是一副要跑路的姿態,誰先跑?誰墊後?還是共同跑?兩個同謀沒有達成同識。
也許是精明店老板嗅覺到一絲我們準備策劃跑路的陰謀,稍頃工夫,門口被打開,一個中等身材、粗粗的中年男人提前堵塞在門口,他麵相狠辣,走路端著雙肩,呈八字步,一步一晃,後麵身後幾個打手冷酷隨其後,開始不會撕破臉,笑逐顏開:“客官,吃好,喝好。”
我望著中年男子竭力隱藏著表情,他的厚道中隱藏著凶殘;我又望那綿堂,他是屬於狡黠絕不外露的。
我慢慢把對手伸進挎包,出門前我未雨綢繆在挎包裡裝了一把菜刀,卻被那綿堂按住,低聲:“貓九,千萬彆動,你不是他們手。”
“你認識他們?”
“他叫刀疤臉,在收保護費,專門黑吃黑,這一有名狠角色,出手又快又黑,敢殺人的主。”
我一驚,試圖商量來:“要不,我先走,你斷後?”
我忽然一個重心不穩趔趄,差點狗吃屎姿勢到店老板跟前,力度來自那綿堂拂手一推。刀疤一張麵目猙獰的臉緊緊盯著我,左麵臉一條深深的刀疤在微微抖動,無聲地表明其主人心狠手辣:“我的手不穩,剛才花了一個想吃白食的家夥。”
那綿堂畢竟像是見過風浪的主,他麵色不改地盯著那張臉,沒有絲毫的驚慌,蠢材!目前被挾持是我!他不慌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