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倒可以留張船票給你(2 / 2)

我反應過來,臉臊得通紅,用力掙開那綿堂的手,臉上要滴出血在來,懊惱地大步往前,忽然望到酒家,扭頭興奮地說:“我餓了!”

此店是我們這裡最好的酒店,最好的酒,最有派頭很大的人才會來此。

那氏果然大派頭,他的臉就是一個絕佳證明,店老板把最好的天字號包房歸屬我們。

我一出門就盤算著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好過念頭。我故意以懶散的樣子坐在直硬的木頭椅子上,兩條腳穿著半磨損的馬褲,不太新的布鞋,直直地伸著,前額上幾綹青絲蓬飄動,用手捋回掉來的一綹頭發。那綿常已經告訴夥計把茶壺放在桌上,自斟自飲。這話的意思是,你可以閃了。

我和他在呆在一起,沒有尊卑之彆,他好像也不拘泥於此,他在陽光中顯出更是雄性之美----他是個名門貴族之後,但是從神態來斷,他更像是一個江湖浪子,因為他戴頂自認為酷炫的黑帽子。

我半睜關閉的眼睛,半醒半夢般地凝視窗外湖外景色,但我知道那綿常正在看我。

那綿常問我:“你心裡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隻是任憑心緒自由飄蕩,很快樂,對了,什麼時候才上好吃上來?”

他看著我有幾分堅定,幾分調侃說著:“如果真的有忘川河,我倒可以留張船票給你, 可以等你,引你過渡河。”

我不由眼角向他掃了一下,說:“船票你好收著,不勞你費神,你可以到紅杏樓,到那邊船票一定好賣。”

“我隻會等一個人。”那綿堂沒有任何猶豫,沉著聲說,看著我的的眸子漸漸有一絲熾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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