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將帥牛八,用睡覺毯子充當臨時用的將軍披風。威風凜凜樣。
其後縱隊排著鼠一、二狗子、豬頭三、油四雞、阿五驢五名蝦兵蟹將,實力弱,多是配角中的渣角,打架時常被指揮衝在最前線被報銷的第一批人選。
牛八左右兩邊站著主要戰鬥機小馬六和豬頭三。
龜鳳七揮舞著簡易芭蕉葉,上麵歪歪斜斜畫了一隻牛頭,意思明了“牛軍”。
我方:將帥我,正眯縫著眼,悠哉的半躺在大樹下閉眼納涼,觀賞自己手指紋。戰神阿虎哥像黑關公一樣黑臉位於我的左側。
目前2:8的戰鬥比值。一群不安份於現狀的雞,隻想跟圈養的泥裡跟同伴爭先恐後啄食,證明其有鳳凰的天質,但最終還是落草的皺雞。
阿五驢負責戰前宣傳,得意鬼叫:“貓九九,你們跑不了,好好給牛八哥認祖歸宗!”
鼠一報以極大不忿:“不得行,貓九九上次打碎我一顆門牙,那有這麼快便宜她!”
龜鳳七又開展其有毒**湯式勸降:“山鬼哥,我美若天仙,你過來,這貓九要倒你大黴!我陪你。”她得到的結果是阿虎哥隔空呸她一口。
小馬六雙發揮其兩麵牆頭草精神,可能是被阿虎目光如炬給震攝,給即將開打留條後路,小心謹慎提示老大牛八:“院長嬤嬤今天要飯前集合大家,時間有些不夠用。”
牛八一腳就把小馬六踢個狗啃屎。
我無法掩飾對他們這盤菜的不屑,故作仰天長嘯,“啊哈,什麼王八犢子?!欠火燒的劈柴,欠耳刮子的蒼蠅,皮又癢了欠收拾了是吧。”
敵方豬頭三出場擺陣威,意氣風發,表演啞劇:舉起手中的大西瓜,怒目圓瞪大西瓜,指著我們又指西瓜,喻言我們是此西瓜。然後,一個砘位屁股坐下大西瓜,西瓜頓時瓜肉橫飛,我們也被意淫為如果對抗,如此瓜,將死無全屍。
牛八滿意豬頭三的精彩表達,假意拍拍肩上的灰塵,陰陽怪氣,其情狀酷似猥瑣:“服不服?”
我上了勁頭兒叫囂:“喲!賣假藥的!鬼哥你得讓他們點,一一給成打爆腦花子!”鬼哥也聰明配合我的劇情需要,上來冷著臉,拿起路邊一塊磚石頭,一拳把磚拍兩半,那是用來真敢拍人而非炫耀。
一口氣拍掉五個磚頭。
西瓜對磚頭,屁股對肉掌,一不是一個級彆對抗!
牛八在激昂中被嗆了一下:“啊——”
小馬六小心翼翼拿出他“二當家”的官威:“彆怕,聽我說,他們做假。”
鬼哥朝四周掃視了一下,他看見一棵樹。那顆花樹安安靜靜地與世無爭,但鬼哥把住了這棵樹,我知道他的怪力,但這樣炫耀也著實有點兒過分,他把那棵樹連根拔出來。帶著泥土的根根須直徑足有一米多,然後他把花樹架在自己脖子上扳成了兩截。
“檢查完,假不?”我問牛八,直擊他的軟肋。
牛八集團們被鬼哥實力相逼幾乎絕望認慫。我很難描述牛八的表情,他做了一個很孩子的運作——舔了舔嘴唇,抓了下後腦勺。
“你,你,你們人少。”敵方阿五驢終於想到一個厚顏無恥的比較。
兩軍戰前必打的一場嘴戰,通常始於口水,我軍以我為代表毒液毒舌,敵方以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