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果子遞到她嘴巴邊,喂起她來了,“小念念,我喂你吃。”
雪念見他有精力喂自己,氣息也沒那麼微弱了,一句話能說完整了,便笑盈盈地點頭,張大了嘴巴咬他遞過來的果子。
“哢擦——”咬了滿滿一口。
果肉咯嘣脆,吃在嘴裡酸酸甜甜的,她邊嚼邊說:“青輒,等你完全好了,我們就隱居在一個世外桃園,過悠閒安定的生活吧?”
“好。”他長臂一伸,摟過她。
見自己滿身是血,怕弄臟了她,又鬆開了她。
想起上次在幻境裡,自己發狂時將小念念弄得重傷暈迷了,他到現在想起來還深深的自責。
溫潤如玉的眸子打量著她,清雅的嗓音關切地道:“小念念,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好了,沒事了,我最近都有吃藥。”她搖頭,讓他彆為自己擔心,“倒是你,傷得這麼嚴重,是不是,該找個獸醫給你看看?”
“沒事,隻要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的傷就不礙事。”
“那不行,我又不是萬能藥,不能治你身上的傷。”她捧著他的俊臉,道:“青輒,天亮後,我們就找個部落住下來,部落裡麵方便些,有獸醫,可以給你看病。”
“小念念,我聽你的。”他點頭,略顯蒼白的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那如沐春風般的笑意,怎麼看怎麼溫暖人心。
雪念被他嘴角的笑意深深感染了,原本沉重壓抑的心情,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她仰著臉,一本正經地問:
“你在地牢裡,蒼穹除了不給你吃不給你喝外,有沒有虐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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