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謝襄蓉回家,看到兒子在客廳與老爺子對弈,連忙放下手裡的包過去,看到兒子已經吃了老爺子許多子,驚訝得睜大眼睛。
“傾天,你什麼時候學會下棋了?”
“最近兩天。”楚傾天淡定的回答。
謝老爺子差點吐血,才兩天就下得這麼好,他這個下了幾十年的人嘔血死。
“臭小子,你撒謊,你這棋藝絕對不是這兩天能夠學會。”謝老爺子不信。
“外公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我爸,或者問我媽,我以前是不是學過,一問便知。”
謝襄蓉見自家老爺子看過來,她搖了搖頭,說:“傾天以前沒學過下棋,他愛玩遊戲。”
說起遊戲,楚傾天的手機這個響起來,是一個備注名為肖奈天的來電,謝襄蓉見兒子擰眉,伸腦袋偷偷看了一眼,一看是小肖的電話,便催兒子。
“接呀,他就是跟你一起玩遊戲的小肖。”
“玩物喪誌。”謝老爺子臉沉了下來,特彆的臭。
謝襄蓉最近特愛看遊戲競技賽,幻想著兒子也能成為競技大神,隻不過現在聽老爺子的話,不敢再表現出來,就怕被掃地出門。
楚傾天有看過原身的日記,其實原身不太喜歡玩遊戲,之所以玩遊戲隻不過是發泄。
而他也對遊戲沒興趣,便沒有接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肖奈天見電話沒人接,緊鎖眉頭。
一旁的人見狀,問:“怎麼了?”
“沒人接。”
“他該不會是要放我們鴿子吧。”這人說到這裡,氣憤起來,“看來他是在耍著我們玩兒。”
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打了一個哈欠,說:“人家又不是傻子,乾嘛要給你們錢組建戰隊。”
“你這話什麼意思?”
女孩站起來,絲毫不怕的說:“就你們的技術,奉勸你們不要白費時間了。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們,我退出了。”
女孩說完便走了。
肖奈天並沒有挽留,他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心裡在怪不接他電話的楚傾天。
明明之前就說好了給他一百萬投入戰隊,如今人找不到,電話也不接,擺明就是在耍他。
果然,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混蛋,沒有一個好東西,當初還以為這個楚傾天人傻錢多,沒想到會這樣。
不行,他要去找楚傾天,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阿秋。”
“感冒了?”謝襄蓉問揉著鼻子的兒子。
“沒有。”
“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說你。”
楚傾天笑了,沒想到這個老媽會信這個。
謝老爺子這個時候放下手中的棋子,說:“不下了。”
“怎麼不下了?”謝襄蓉明知故問。
謝老爺子瞪了她一眼,說:“你什麼時候去跟傾天他爸複婚。”
“爸你乾嘛又說這件事。”
“彆人養兒養女防老,我這養兒養女,一個個都跟要債似的,你說我乾嘛又要說這件事,在這家賴了幾十年了,你有臉沒臉?”
謝襄蓉不說話了,被說了幾十年,她已經有經驗,這種時候絕對不能說話,如果說了就會沒完沒了。
謝老爺子見一說她就跟悶葫蘆似的不吭聲,氣得不想說了,起身上了樓。
他一走,謝襄蓉便鬆了一口氣,然後跟兒子說正事。
“你怎麼來這裡了?”
“聽說你要給我找後爸,我過來把把關。”
謝襄蓉一聽兒子這話就知道是那個男人的意思。
“我跟你爸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我是不想管,但我能不管嗎?媽你就給個準信吧,您心裡還有沒有我爸,如果沒有,那就直接斷了,若是有,那就彆作了,這樣你們兩個不累我都累了。”
“那你希望媽跟他複婚嗎?”謝襄蓉問兒子。
“是你們兩個過日子,又不是跟我過日子,您跟著您自己的心走就行了。”剛才的話是他情不自禁說出來的話,感覺是原身在作祟,而現在說的話是他想說的。
過日子是兩個人的事情,他已經是一名成年男人,不可能會同他們生活在一起,所以他才會那樣說。
謝襄蓉很糾結,幾十年這樣過去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但又見不得那個人身邊有女人。
她想了許久,抬眸看著兒子。
楚傾天微微擰眉,不明白老媽看他做什麼。
“媽決定了,明兒就跟你爸複婚。”
“那你現在就給我爸打個電話,他知道你跟那個姓鄧的來往,心臟病差點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