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崔丹丹的催促,莫莉和文靜很不情願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有些猶豫地轉身離開了診室。
出了診室之後,季河走上來,用胳膊鉤在了文靜和莫莉的脖子上。
“兩位姐姐彆害怕,不就是挨一針嘛!有啥可怕的,等我檢查完,我就去陪你們倆,給你們打氣加油!”
文靜和莫莉的反應很一致,同時將季河的胳膊從脖子上拿了下來。
莫莉道:“你的倒是輕鬆啊!又不是你遭罪!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有本事你去找崔大夫,把你那個檢查換成我們的羊水穿刺,你敢不敢?”
“可不是,站著話不腰疼!我覺得,你這是要看我們兩個的笑話,才故意這麼的吧!”文靜在季河的腰間使勁掐了一把,弄的季河疼的直接跳了起來,把一旁的莫莉嚇了
一跳,趕緊用手扶了一把季河。
“你倆鬨什麼呀!這地多滑呀,這要是摔一跤可咋整!行啦,河,你趕緊去上樓抽血去吧,我和你文靜姐要去六樓做那個該死的羊水穿刺了。
你做完了,趕緊過來找我們,快去吧,你的那個檢查肯定比我們倆要快。”莫莉催促著季河道。
季河朝文靜吐了一下舌頭,朝著她們倆擺了擺手,道:“那莫莉姐我就先去了,你們倆先去六樓吧,我做完了就過去找你們。”完,離開了莫莉和文靜。
看著季河離開,莫莉對文靜道:“你也是的,跟一個孩子一般見識乾啥!逗一逗就得了,還動手!摔著了可咋整!”
“莫莉姐,你沒看到她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啊,多氣人啊!”文靜在莫莉的麵前,總覺得自己也像個孩子似的。
“行啦行啦!還不知道要怎麼受罪呢,我現在其實也有點害怕,不知道那玩意到底疼不疼?”莫莉也是一臉愁容地道。
“能不疼嘛!從肚子上麵紮一針進去,還要抽到肚子裡麵的羊水,一聽就挺嚇饒,我現在都後悔來這裡檢查了。”文靜也煞有其事地添油加醋著。
莫莉站在原地,看著文靜,道:“你彆了,的我都不敢去了。”
文靜這時候,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發狠地道:“走吧!橫豎都得挨這一針,早晚都要過,大不了就喊唄!”
莫莉被文靜的這句話給逗笑了,道:“啊哈!喊管用嗎?你當是你喊了,醫生拿著針頭就不往裡紮了?
你這一喊不要緊,本來還沒啥事,你這一喊不得把醫生給嚇到啊!再把針頭折在你肚子裡,那豈不是就更壞菜了。”
文靜急忙道:“呸呸呸!你可彆這麼啊!你要是再嚇唬我,我也不去了。”
兩個人了半,誰都沒有離開過這裡一步,墨跡了好半,才互相攙扶著朝著電梯間的方向走去。
兩個人乘坐電梯到了六樓,來到了做羊水穿刺術的處置室門口,然後在外麵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處置室門口的等候區域裡,這時候已經坐滿了人,和文靜、莫莉坐在同一張椅子上的,還有另外一位孕婦。
看到莫莉和文靜坐在自己身旁,那位孕婦朝她們問道:“你們也都是來做這個羊水穿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