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鬆林此刻正在翻看著一本經濟學的書籍,來到新華書店後,不自覺地就走到了經濟類彆的書籍旁。
這些年一直忙著公司的大小事務,郭鬆林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愜意地看著自己喜歡的書了,而且現在看實體書的機會,真的是少之又少。
互聯網的繁榮,已經讓實體書籍再難像以前那樣,讓人手不離卷了。時代發展的真快,郭鬆林還是很懷念自己在國外念書的那段時光。
每天一有空閒,自己就會一頭紮進圖書館裡,在那裡一呆就是一整天。
這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再想回到過去那段求學生涯,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事情了。
此時想到這裡,郭鬆林的心頭不免開始有些酸楚,要不是父母意外的離世,自己小小年紀,哪能承受這種不是自己這個年齡該承受的事實。
不知不覺間,一滴淚珠已經滴在了郭鬆林手裡的那本書上。
郭鬆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憂傷,趕緊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然後把那本書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郭鬆林手扶著書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好像把自己這些年的苦楚,都從心裡吐了出來一樣。
其實郭鬆林的內心是很孤獨的,身邊也沒有一個同齡人可以讓自己排解,每天還要提防著彆人來算計自己。
所以這些年,郭鬆林都是在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下活著,還好遇到了文靜,自己才有了愛能夠釋放掉一些心理上的孤寂。
可是,文靜畢竟是自己的愛人,還不能同朋友這兩個字相提並論。
郭鬆林沒有知己,同樣也沒有朋友。
現在的他,已經無法和同齡人有共同的語言了,因為自己的身份,已經不可能有人真心和自己交朋友了。
有時候郭鬆林甚至可以拿付春雪當做朋友,正因為她是郭鬆林的秘書,所以在生活上,她能帶給郭鬆林的,甚至連文靜都比不了。
然而這些話,自己又不能同文靜去講。
畢竟女人就是女人,她們的那顆心裡,裝不下彆的女人。就連那思維這個不男不女的女人,也同樣屬於小心眼兒的女人。
郭鬆林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些。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多的感慨呢?也許是最近的事情,太讓他分神了吧!
郭鬆林在書架那裡,找了一個可以坐的座位,坐下來,拿出了手機。
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付春雪,她媽媽的病情看來真的很嚴重,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都不來上班。
作為人家的老板,自己真的有點失職,這麼久了,也沒說給付春雪去個電話,真的是太說不過去了。
趁著現在等文靜的機會,郭鬆林撥通了付春雪的電話。
付春雪:老大,有事情嗎?我已經在oa裡跟您請過假了,我媽媽這幾天動手術,我要在一旁護理我媽媽,所以暫時還不能去上班。
郭鬆林:小付,你不用說這麼多,我就是想問一下伯母的病情,你那邊一個人忙得過來嗎?要不要我派幾個人過去幫幫你啊?
付春雪:……
郭鬆林: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