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青樓大廳,歌舞笙簫,紙醉金迷。
有些客人看起來像是外地的,說著帶口音的官話。
還有一些像是本地的一些官員,以及當地的富豪。
他們的共性就是有錢。
且內心陰暗,狡詐,惡毒。
景釋榕觀察一圈,發現他們不單是在酒桌上談生意,還會玩一些變態的遊戲。
比如拿人下注。
五個老板各選一個棋子,把姑娘當棋子,每下一步,就下一次注。
遊戲規則更是隨心所欲。
比如他們會讓手下拿出鞭子,把那五個姑娘各抽一頓,看看誰先求饒,誰就輸。
姑娘們被抽鞭子,當然會痛叫。
她們慘叫一聲,就會影響這群老板的輸贏,從而被拉出去填河。
剩下姑娘一看,心裡害怕,隻能死死忍著不敢叫。
這種不把人當人看的場麵,是個正常人都忍不下去。
偏偏這群變態的老板玩的十分火熱,錢也下的很大。
景釋榕覺得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抽劍。
他趁妍姐還沒出來,讓森哥兒去把油偷出來,把青樓每個角落都澆一遍油,打算晚上就把這裡燒了。
森哥兒也看不下去,當即去了。
瑩姐兒跟陽姐兒也一塊去幫忙。
景釋榕不能出來太久,又回九樓去了。
他回到包間裡,見妍姐還在裡屋跟人對談,走過去,靠近偷聽。
但裡麵似乎藏了高手,他腳步這麼輕,對方居然都察覺了,可見武功不弱。
“誰在外麵?”
景釋榕挑一挑眉,沒想到裡麵的人聽力這麼好。
妍姐卻笑著圓場,“是我男人。讓您見笑了。”
那老板聞言,冷笑一聲,“什麼時候你也有男人了?莫不是遇到第二春了?”
妍姐跟著笑一聲,自嘲道,“年紀大了,怕寂寞,就找個人陪著。讓您看笑話了。”
那老板黑眸冷精的看了眼外麵,讓景釋榕,“進來。”
“我倒要看看,能讓妍姐看上的人,會是什麼樣的。”
景釋榕依言進來,頭上仍帶著披風帽子。
妍姐看他真敢進來,心裡替他捏一把汗。
要知道,麵前這個老板,可是比她還心狠手辣。
她才剛稀罕一個玩物,可不想輕易讓他死了,那樣就無趣了。
她給景釋榕使眼色,“還不快過來,給譚老行見麵禮。”
景釋榕依言過來,不卑不亢的抱拳,“譚老。”
這個稱呼,隱隱有些熟悉,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卻因為失憶,一時半會想不起。
若是祁袁銘在,估計會知道他是誰。
譚老臉上有道交叉的刀疤。黑眸十分陰沉,看人時,眼神就像一把銳利的刀子,看的人頭皮發麻。
景釋榕跟他對視一眼,就知道他不是簡單人物。
此人眼神陰狠,一看就是沾染過不少鮮血的人物。
尤其他身上氣息糜爛,怎麼看都是十惡不赦的人。
譚老見他敢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怒反笑。
對妍姐道,“不錯。你看的這玩物,有點膽量。”
以往的客人,嫌少第一眼就敢這麼跟他對視的,這倒是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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