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這麼久才到底,就算有主角掉崖不死定律,也死定了吧?下去一定摔成幾十塊,粘都粘不起來。
不知道死起來疼不疼,第一次死,有點忐忑。
高速和地麵接近,嶽少涯聽到一聲巨響。
還感覺到一陣靈魂都被甩出去的劇痛。
最後嶽少涯的念頭是還好我粘的緊,靈魂沒被甩出去。
身體重重墜地,嶽少涯被一陣暖意包裹,竟然不是太痛。
嶽少涯隱約聽到一個老頭模糊的聲音,“都快摔碎了還有氣?咦,他怎麼還結上繭了?”
春天來了,又是一年萬物複蘇的時候。
嶽少涯遲鈍的大腦開機了,仿佛一台老舊的電腦,忽然換成新的硬件。
他這時頭腦特彆清晰。
身下是軟軟的被褥,鼻間還有一點花香,空白的頭腦茫然了片刻,嶽少涯才算徹底醒來。
記憶也同時拉開閘門,全部回來了。
入目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茅草搭蓋的房屋很簡陋,隻有一些簡單的木製家具。
住在這裡的人卻很雅致,瓶中插著幾支嬌豔的桃花。
剛剛嶽少涯聞到的花香就是從這裡來的。
猛的跳起來,嶽少涯驚疑不定,他昏迷前似乎聽到自己快摔碎了,活動活動手腳,他好胳膊好腿,並沒有缺少什麼零件。
“這樣都沒死?我果然是主角。”嶽少涯這樣想著,自己先打了個寒戰,他好像還聽到什麼他結繭什麼的?
“有人嗎?有活人嗎?”
嶽少涯喊了幾聲,就見一個清雋俊雅的中年人飄然進入。
他手中拿著一塊微縮山水玉佩,朝嶽少涯問道:“這是你的?”
嶽少涯點頭,浣花夫人叫她徒弟上官景兒送給自己賠罪的玉佩。
聽到嶽少涯承認是玉佩的主人,清雋俊雅的中年人晃了晃那塊玉佩,“這是浣花兒給你的?”
他從上到下打量著嶽少涯,“長相不差,學的果然也是我霧穀煙海派的武學,是《小逍遙扇》?隻是學的不怎麼精,疏於練習吧?”
嶽少涯點了點頭,臉難得紅了紅,不是疏於練習,他根本從來就沒練過,係統的積分可以讓除了心法以外的武學漲經驗,他怎麼會花時間練習。
他唯一苦練過的恐怕就是升陽秘錄了,但是這一門不練不行,這功法不練能逼死你,還得讓他找雙修對象練。
想到自己現在沒摔死,嶽少涯臉一白,坐不住了,如果沒摔死,最後被這門雙修功法給整死了,他就
清雋俊雅的中年人就站在原地看嶽少涯走神,臉上一會兒喜一會憂,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半晌,嶽少涯才回過神來,見主人家已經泡好茶,坐在一邊品茶了,他才強行忘記自己的丟人行為,“您是天元散人聞霽前輩?浣花前輩的摯友?”
“是,浣花兒是這麼說的?”聞霽點點頭,說起浣花夫人時,他神情懷念又溫柔。
嶽少涯臉一抽,難怪東門正那老頭兒懷疑自己被綠,這叫法和神情,任誰都會覺得和浣花夫人有一腿啊。
“前輩,這裡是霧穀?”
嶽少涯問,這就有點巧了,原著中他知道鳳翔鎮外東北方向有個斷崖,是武林七大秘地之一黑峽謎地,山崖上有一門傳承留待有緣,剛把陸青絕送上去,這會兒他就來到了另一個七大秘地之一,霧穀煙海派。
兩個秘地竟然隻是樓上樓下。
但他既然沒死,就更擔心陸青絕了,何況還有雙修的事,嶽少涯越想越焦慮,“前輩,這裡怎麼出去啊?晚輩還有事要處理。”
“拜師吧!”聞霽卻坐在上首,端正直起腰,繃起臉。
不是,他沒說要拜師啊?
聞霽見嶽少涯呆住了,略略揚起頭,“我收下你了。”
“啊?”嶽少涯嘴角一抽,“前輩,我就是想出去。”
他知道一點聞霽曾被東門正逼入霧穀從此不再出山的事,但並不詳細。
聞霽說道:“你不知道嗎,霧穀是出不去的。”
嶽少涯仿佛晴天霹靂,“這就出不去了?得和你待到老死?我鬼呼石林都出去了,這裡會出不去?”
“鬼呼石林?”聞霽有些訝異,但仍說道,“讓你試,不過試之前先把傷養好,你剛從繭子裡爬出來,身體還比較虛。”
嶽少涯呆住了,我特麼還結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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