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者死———”
嶽少涯喊的口號響亮,和電視劇中一毛一樣,也覺得自己現在帥的堪比空中飛人。
“不但背叛本教還潛入禁地,你到底什麼有什麼目的———”
前方受阻,一隊嶽少涯沒見過的陌生魔教人士和另一些明顯不是玄陽教的江湖人攔路,其中就有那個讓嶽少涯上次成功溜掉的華庭派天極境宗師禹城。
這些人中除了禹城還有另一個天極境宗師,嶽少涯這個這個武學境界不高的‘叛徒’怎麼可能能勞動這麼多高手前來。
感覺其中那些陌生的魔教高層的目光有意無意往自己背後瞧,嶽少涯冷笑一聲,把鬥篷和兜帽遮住了大半的陸青絕又遮的嚴實了一些,“我的目的當然是來帶我的人走。”
“不用問他,把人拿下就是。”
不知是誰先開口的,原本混亂成一片的場麵更加混亂了,幾個外來的有些自持身份,拉不下臉和人圍攻一個小輩,但那些從未見過的陌生魔教高層就沒那麼顧忌了。
圍毆也不能製止嶽少涯此時酸爽的感覺,“這麼多人打我,從這裡出去後我是不是也能名揚江湖了?從魔教的圍攻下成功脫
身,飄然而去,你說帥不帥?”
陸青絕隻看著嶽少涯一次次從危險邊緣避開,還有那個唯一下場的天極境宗師禹城,眼神看嶽少涯尤為痛恨。
“你肋下怎麼了...”陸青絕輕輕問。
嶽少涯轉動身體時,側邊明顯不太靈活。
“沒什麼,之前肋骨斷了兩根,已經處理過了。”嶽少涯把目光看向禹城。
陸青絕同時也看向禹城,把這個人記在心裡,嶽少涯三天前從聖元洞出去時,所遭遇危機的恐怕絕不會下於他。
禹城再次出手,打算把上次這個讓他丟儘了臉的嶽少涯給拿下,洗刷當日被逃脫的恥辱,卻猛然感覺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盯著他。
那人伏在嶽少涯背上,微微抬頭,殺意毫不掩飾。
禹城心一顫,隨即憤怒更甚,嶽少涯辱他,現在連嶽少涯背上這個明顯氣息不暢病的要死的家夥也不把他放在眼裡,他一個老牌天極境宗師雖然不如最頂尖那幾位,但何曾被人這樣看不上。
他手上原本打向嶽少涯的一掌轉了個彎,轉頭朝陸青絕去了。
“你打誰——”嶽少涯察覺這人的目標轉為陸青絕,比要打自己還生氣,轉身一念山海就殺個回馬槍反擊,硬是如魚得水再次滑出去。
暴雨下。
禹城一掌落空,帶起的風卻吹亂了半邊陸青絕鬥篷的兜帽,露出半張側臉。
驚鴻一瞥,那張臉和青無聖君麵具下露出的冷峻線條沒有半分相似。
這人不是青無聖君,那是誰?原本篤定的人頓時不淡定了。
“你背上是何人?”那些個沒動手的人驚疑。
“瞎嗎,長這麼好看,肯定是我養的小白臉,你們以為是誰?”
嶽少涯張口又給教主送了一頂綠帽子,並認為自己說得有道理,陸青青一直吃他的喝他的還睡他的,又長的挺白的,不是小白臉是啥。
陸小白臉:“......”
其他人:“......”
發覺這些人不想把玄陽教內亂的事暴露出來,嶽少涯又開口,“至於到底什麼人才是叛徒,我說的不算,你們說的也不算,不如等你們聖君回來,讓他判定———”
“你果然知道他在————”
“閉嘴。”一個玄陽教長老怒眉毛一揚,喝止了他。
不同尋常未完
的對話讓原本客座的其他邪道門派之人怔了怔,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但邪道門派向來以實力為尊,若是青無聖君真出事了,沒準他們可能還會更高興。
“乾看著做什麼,去高手,快把這個胡說八道的叛徒拿了。”
這一次下了格殺令,不惜一切代價拿下嶽少涯,一些沒下場的人見搞不定,也紛紛下場。
玄陽教內外仿佛隔著一重怎麼也到不了的山,嶽少涯不曾放棄,金燕令用的越來越熟練,雨水連同血水慢慢在身前三尺彌漫起了一層淡淡血霧。
陸青絕在背上,血霧中嶽少涯的頭發淩亂狂舞,發絲不斷甩在他臉上,護著他的是從第一天眼瞎把他搶走時,就拍著胸大言不慚自不量力說以後會保護他的嶽少涯。
而他現在竟然真的在被這個少年保護,荒謬的感覺讓他有些想笑,擦著他臉過去的不知是血還是其他東西...
鬥篷內很暖。
嶽少涯也並未讓任何攻擊落在他的身上。
鬥篷和兜帽遮住了陸青絕眼底深處逐漸溢出瘋狂的興奮,這個人是他的,整個玄陽教、玄陽教所有人,加起來都沒有這個人重要。
斷了筋脈的雙手動了動,緩慢抬起,最終還是違背常理的箍緊了嶽少涯,把頭埋在少年脖頸後,貪婪汲取那乾淨的氣息。
“是我的。”
陸青絕和魔念幾乎完全相同的話低低響起,語氣中的認定的熾烈讓嶽少涯耳朵一麻。
作者有話要說:嶽嶽要是腦子能再好些,我覺得是有能力做攻的,然而沒有可是,遲鈍的腦袋是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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