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隊中忽有一個都尉喝道:“兀那賊子,哪有這麼多妖孽?”說著拔刀出鞘雙腿一央,縱馬衝將過來,高舉單刀便向這鳥嘴男子頭頂砍落。
鳥嘴男子斜身一閃,避過了他這一刀,隻見他右臂探出,身子驀然縱起,直接抓住了他背心,正待一棒拍向他頭頂,卻感覺到一陣危機,不由順手朝後一甩,直接將他摔了出去。
眾禁軍大叫起來:“反了,反了!這賊子!”
紛紛躍過來,向鳥嘴男子圍了上去。這邊有一個都尉大腿受傷,倚著護城河邊小樹而立,看著手起刀落,便劈倒了一名本來裝死,這時候卻以為自己受傷,想乘機逃跑的悍匪。
看著都尉鋼刀橫削,又一名悍匪被他攔腰斬死。餘人見他悍勇,不管是不是受傷,似乎明白大勢已去,所以一時不敢逼近。
夏玉候卻雙手叉腰,這時已經騎在一匹馬上掠陣。對方果然出現江湖人物,自然令夏玉候戒備起來。畢竟隻是尋常賊子,在他眼裡還不足為慮!
自己這邊都是官兵,這些悍匪至少算是賊子,自己這些人占據正義的角度,夏玉候神情自然帶著平靜。
鳥嘴男子本給圍在垓心,當夏玉候出聲說話之際,他一步一步的退出圈子。眾禁軍知道他有些手段,也不知他想乾什麼。不過如果真的是悍匪的二當家,那倒是一條大魚。
似乎這時誰也不加理會,但是待得眾人動手,他心想:“還是快快逃走,這些禁軍雖然隻有幾個人可戰,但是這些同伴,定會給這些官兵殺了。隨後肯定又會集合,然後來殺我?”
當然隨即轉念又想:“當初和這些人說過,有難同當,有福共享。若悄悄逃走,可太也不講義氣,回去隻怕也不好說話。”所以他心裡稍微帶著權衡,卻暫時沒有快速撤走,頓時隱隱被圍住。
剛剛感覺到危險,卻沒有真正看到有人靠近。所以咬牙掌劈倒了一名禁軍,這禁軍噴出一口鮮血,隨即倒在血泊之中。不過大聲呼叫喝罵,聲音帶著淒厲,卻依舊有些不死不休,倒也有些骨氣。
看著這一幕,夏玉候知道西門那邊,暫時不會再有悍匪過來。對於這些受傷的禁軍,子啊他看來也算正常,畢竟戰場不可能沒有傷亡。於是一聲長嘯,淩空就果斷出手,跟著縱身下馬。
他雙足尚未落地,手裡長劍,已向這個鳥嘴男子卷去。
這鳥嘴男子雖然帶著自信,這時卻也不敢大意,手裡竹棒使開“餓虎斷門打狗”棒法,隨即有些見招拆招,夏玉候的長劍出手,一連七八招厲害招數,都給他單棒勾連掛了回來。
這邊但聽得那個都尉,長聲吆喝眼前一人飛了出去,隨即隻聽拍噠一響掉在地下,他絲毫沒有容情,似乎知道這些跟隨的悍匪沒用,不過隨即又少了一人。
剩下這邊有人以一敵二,明顯漸漸落了下風,這人一直在鳥嘴男子身邊,自然要被禁軍特彆照顧。看著左腿上被鋸齒刀,直接拉了一條口子,隨即鮮血急噴出來。
就算此時他一跛一拐,浴血苦鬥和他急鬥的兩人,武功看著均頗不弱,雙刀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的武器和掌力,一時也擊不到他們身上。
夏玉候手裡長劍越使越快,似乎始終奈何不了,這個鳥嘴男子。不過感覺到周圍安靜了,突然間一招“白蛇吐信”,劍尖向鳥嘴男子右肩點去。
此時鳥嘴男子舉刀豎擋,不料夏玉候這一招乃是虛招,隻見他手腕抖動,先變“聲東擊西”,再變“玉帶圍腰”,長劍倏地揮向左方,隨即圈轉自左至右,遠遠向鳥嘴男子襲來。
這時看著周圍的情形,鳥嘴男子似乎意識到,可能自己雙腿難以行走,全仗往身後撤退支撐。夏玉候這一招“玉帶圍腰”過來,幾乎直接給他一劍,就劃掉了了半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