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骨節分明，自然也就沒了那種可怕的殺氣和力量感。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是個縱欲過度的五十歲小老頭。
他臉上掛著慘笑，用楚天看不懂的眼神盯著他。
“殺我啊，你有種就殺了我！”張德鑫吼道。
楚天眯了眯眼，抬起手劈裡啪啦，對著他的臉又是一頓狂扇：“老天爺會收拾你！”
想誆老子犯法？老子才不吃你這盤菜！
楚天鬆口氣，從他身上下來，轉身向袁芳一步步走去。半途，他又取出靈水，一滴給自己，一滴給袁芳。
將袁芳救醒之後，他道：“姑娘，你沒事吧？”
袁芳愣了一下，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當她發現，自己原來是躺在楚天懷裡，頓時羞得全身通紅。
掙紮著從楚天懷裡爬起來，袁芳隻覺得像是經曆了一場極遠途的旅行，並且在旅行中，做了個長長的噩夢。
她的腦袋清醒了，身體也舒服了，但是屋內刺鼻的腐臭味，以及躺在一邊的張德鑫，讓她幾欲嘔吐。
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袁芳恨不得手撕了他。她憤怒地撿起旁邊的鐵釺子，咚咚咚走到張德鑫跟前，狠狠紮進他下·體。
“啊！”張德鑫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捂著血流不止的地方翻滾著。
楚天也沒阻攔袁芳，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好了，走吧。”但是楚天也不想讓袁芳陷的更深，他拉住姑娘的胳膊，兩人一起走出地下室。
出去之後第一件事，楚天就是去書房翻找，終於給他找到一個優盤。插到電腦上一看，一些血腥殺戮的場景不堪入目。
看來，這就是牛麗麗所說的證據了。楚天將優盤收好，打電話報警，又問袁芳：“你是準備在這和我一起等警察，還是現在走？”
意思很清楚，袁芳現在走了，楚天也不會說出她來。但是警察能不能查得出，這就不好說了。
袁芳咬著嘴唇，抱著膝蓋縮在牆角，她搖搖頭。不能走，我走了，他怎麼說得清？再說了，剛才我把認給傷了，這肯定是重罪，要坐牢的。
兩人都不說話，報完警之後，就在客廳等候著。
嗚嗚嗚嗚！
警笛聲由遠及近，沒多久，警察們出現在彆墅外。
季榮光帶隊，牛麗麗也來了。他們已經連續盤查了張德鑫在本市的幾處住所。接到楚天電話時，他們正好準備往這套彆墅趕。
衝進門之後，季榮光馬上安排人手，該搜查搜查，該救人救人。
袁芳被救護車帶走，有女警協同調查。至於楚天，則是季榮光親自詢問。
“沒事吧？”兩人來到院子裡，季榮光遞給楚天一根煙，淡淡地問。
楚天苦笑著說：“具體我就不說了，反正老子這輩子的苦，都在這幾天吃了。地下室有三具屍體，都爛了……”
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彎腰嘔吐。
季榮光幫他拍背，楚天這才想起來優盤的事。他將優盤取出來遞給季榮光：“看看是這個不，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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