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允許這個表妹有一點比自己強!
“臭流氓!”
阿玲燒紅了臉,簡直快氣炸了,衝上去照著大飛的臉就是一個耳光。
大飛嘿嘿嘿笑著仰頭躲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她的纖纖玉腕,把她香噴噴的白皙小手放在嘴上親了一口,一臉猥瑣無賴的嘿嘿嘿笑道:“好香呀!”
“呀——”
阿玲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一聲,拚命掙脫了他,行禮也不要了,轉身奪門而逃。
大飛沒穿衣服,也沒去追,心中猥瑣邪惡的說道:“麻痹的臭丫頭,早晚老子要把你脫光了,狠狠嘗嘗你的滋味!”
“畜生!這種不要臉的事你都做的出來,你還是不是人!”
徐娟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大飛正分神想著怎麼嘗嘗阿玲的滋味,被她一耳光打在了臉上,當場暴怒,一腳踹在了她下體,把她踹的捂著下體跪在地上慘呼起來。
“草你嗎的臭表子,你不要臉的事做的還少嗎?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酒吧裡除了賣酒還賣x!老子原本身體好好的,最近麻痹的無緣無故得了臟病,麻痹不是你在外麵賣x染了病傳染給老子又是什麼?”
大飛跳下床來,光著身子指著她破口大罵。
大飛的話戳中了徐娟的要害,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在酒吧主業是賣酒,碰到一些願意出錢乾她的客人,她也會跟客人出去開房。
“草你嗎的,你說是不是出去賣x了?你不說今晚老子弄死你!”
大飛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凶狠的指著她質問道。
“對不起阿飛,我錯了,我再不賣了!你不是喜歡我表妹嗎?我可以把他約出來,你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我不會介意的!”
徐娟十分清楚自己男朋友有多毒辣,嚇得連連認錯,立刻做出犧牲表妹保全自己的決策。
“嗯,麻痹的這還差不多!你儘快點吧,隻要我能嘗到你表妹的滋味,我就饒了你!否則,老子就把你送入地下窯子去賣,讓你儘情的賣個夠,成為老子賺錢的機器!”
大飛心動了,獰著臉惡狠狠威脅道。
“是是是!我儘快把表妹約出來!”
徐娟跪在地上連連答應。
“來!伺候老子!”
大飛剛才燥火沒發泄出來就被兩人衝進來打擾,一把採住她的頭發,粗暴的把她的臉朝自己下體按下去。
……
阿玲一口氣跑出了大漁村,見大飛沒有追來這才放下來,想起自己的衣物被大飛糟蹋的那一幕,俏臉燒得通紅,彎腰哇哇的吐了起來。
又想起剛才被那惡心變態的畜生親了的手背,嚇得立刻從包包裡掏出一包濕巾來,拿出幾片拚命的擦,一直把一包紙巾擦完了,還覺得沒擦乾淨。
她看到路邊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小超市,立刻跑進去買了兩大桶礦泉水,出來在路邊反複清洗的自己的小手,一直衝洗的皮都禿了這才停了下來。
想起自己的行李箱還留在大飛那裡,那變態指不定怎麼糟蹋自己的東西呢,又是惱火又是委屈,更是懊悔不跟楊小錢乾了,否則今天由他陪自己來拿行李,即使那變態侮辱了自己的衣物,有楊小錢在場,他肯定也不敢親自己,而且還能把自己的行李拿出來扔了,省的那變態繼續侮辱的自己的衣物,想起來就惡心膈應!
深更半夜,她一個人蹲在路旁流下了懊悔委屈的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