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錢,想玩到什麼時辰,那就玩到什麼時辰。
正巧的,鹿元元兜裡有錢,再加上心理樂意,還有楚州本地人在旁邊作陪,那可不是更玩的不念不想。
她才不管外頭如何,反正,若是有事,那必然早就有人來通知了。
於是乎,更是玩的痛快,在喬小胖的監視下,幾乎嘗遍了楚州的酒。
換了三個場子,這般玩,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喝了那麼多酒,所幸的是,有喬小胖在身邊看著她,倒是沒發生喝多的事兒。
沒喝多,也喝暢快了,開心是必然的。
經過了這兩天,和那位先生也熟悉了,他說了許多當年和鹿兆兆來往過發生的事,看得出,他和兆兆很近,關係不錯。
先生姓關,說起來,也是個風流人物。
楚州這所有風花雪月之地,他都熟識,甚至當年,他曾帶著兆兆多次來過這種地方飲酒作樂。
關先生可稱為‘交際花’了,多年前安排哥哥,多年後又是妹妹。
玩夠了,喝夠了,終於是回了布莊。
這是玩了兩天之後的後半夜,往回走,街上沒什麼人。
這種時辰,在空氣中是能聞到露水味兒的,當然了,和清晨時濃重的露水味兒又不同。依稀的有那麼一些,鑽進鼻子裡特彆的舒服。
呼吸間,露水和著酒味兒,鹿元元就想,何時也沒如這次一樣,喝的這般暢快。
“關先生說鄉村裡百姓自釀的土酒更好喝,到時有時間,咱們去嘗嘗。”每家每戶的味兒都不一樣,她真想試試。
喬小胖一手架著她一隻手臂,一邊瞪視了她一眼,“還喝?真成酒鬼了。”阿羅不在,她是真覺著自由了。
“嘗嘗嘛,又不是牛飲。這事兒就定下了,這兩天若是沒事,咱們就出城走走去。帶夠了錢,能挨家挨戶的都嘗嘗。”鹿元元眯著眼睛笑,一般來說,任何人見了她這笑臉,都無法拒絕。
不過,喬小胖是見慣了她這張嘴臉的,根本不為所動。甚至,也不理她這個話茬兒,隻是帶著她往回走。
後麵,孔鈺和另兩個護衛跟隨,這兩天下來,他們沒喝一滴酒,倒是沾染了一身的酒氣。
一路回了布莊,這個時辰,布莊門口還掛著兩盞昏黃的燈籠。
孔鈺敲開了門,開門的是護衛,隻不過,很明顯,他們兩日前並不在這裡。
看到他們,孔鈺便心下了然,是衛均回來了。
進了布莊,鹿元元和喬小胖也看到他們了,畢竟是熟人,開心的和他們打招呼。
直至兩人往樓上走,鹿元元才反應過來,他們在這兒,那衛均也在啊。
一想到衛均回來了,她眼睛一亮,扭頭看了喬小胖一眼,就蹬蹬的踩著樓梯跑上去了。
喬小胖都不用問,就知道她要乾什麼。那眼睛賊亮的瞬間,他知道她猛然雀躍的原因,八卦之魂複活,她要去看衛均脖子上的牙印唇印。
翻了個白眼兒,他也一下子腳踩兩個台階,他也要去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