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試探就知道全貌，更是走一步就算好了百步，無論出現什麼情況，雙方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說實話，龍九天和雪皇這番話，也就隻是自謙，到了這個時刻，哪怕是他們這個飛升境的實力，也不一定判斷的準確。
或許是龍睿澤，或許是白冰澤。
兩人都很強，都是旗鼓相當，就看這最後一擊，兩人會做出什麼突破來著。
一番戰鬥之下，有所得當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
石柱上，秦少凡也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已然將自己所得領悟透徹，如今眼底鋒芒畢露，好似藏著萬千劍氣。
可細看之下，這劍氣卻又是消散不見，他的雙眸明亮而清澈，不帶絲毫的雜質。
秦少凡看著場中情況，微微一笑。
“果然是一場巔峰對決。”
劉若凝湊上前，有些好奇的問道：
“若是你跟他們打起來，有多少勝算？”
秦少凡思索了好大一會兒，很是認真。
“若是此前，那可能是五五開。”
劉若凝眯起眼睛，“那現在呢？”
秦少凡聞言，卻隻是笑而不語。
他的力之意境達到淺顯境界，那對於實力的提升怎可能隻是一星半點，這實力的提升至少也是上一個台階。
若說此前對所有人他都有一種五五開
的感覺，那現在的他，絕對能拿到那份機緣才是。
“你說，他們能算到天級靈脈所在之處嗎？”
秦少凡笑著問道。
雖然他沒說和眾人比起來如何，但是此時討論天機宮推演的機會，顯然已經是代表著秦少凡信心十足。
劉若凝和夜雙雙哪裡聽不明白。
夜雙雙倒是驚訝不已。
“看來上一場你的確得到許多東西，要不然此時你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秦少凡攤開手，聳了聳肩。
“還好。”
夜雙雙切了一聲。
“雖然感覺到你好像是在自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你就好像是在裝一樣，實在是讓我有一種想要暴揍你一頓的感覺。”
秦少凡搖搖頭，揚起下巴，“是嗎？”
他上下打量了夜雙雙一眼，隨即便是輕笑出聲。
夜雙雙簡直是氣到不行。
秦少凡這眼神，這動作，好似就是在說她夜雙雙不是秦少凡的對手，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可夜雙雙也清楚，她之前就不是秦少凡的對手，現在和秦少凡的差距也很大。
她打不過秦少凡。
這種看不爽秦少凡還打不過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差了。
忽然，夜雙雙看到旁邊的劉若凝。
“我說若凝，你看秦少凡是不是欠揍？”
劉若凝所有所思的點點頭。
這自信的模樣，的確是令人感覺到有些欠揍。
可她也知道，才認識秦少凡的時候，這人就是一副口氣大的嚇人那種模樣。
現在好似還收斂很多。
但是，依舊是欠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