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的毒解開了?”白鈺袖見狀,緩步上前,眉眼間洋溢著喜悅之情。
“嗯。”風鈴兒輕輕點了點頭,“我已經完全沒事了。”
“那是,有我出手,哪有解不開的毒?”南笙仍舊保持著一副遊戲人間的慵懶模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哦豁,聽南笙姐這意思,對自己的醫術頗為自信啊,不過我倒不覺得南笙姐什麼毒都能解開,畢竟我中的本就是你們南疆那裡的蠱毒。”風鈴兒雙臂交叉,擺出一副既俏皮又略帶戲謔的姿態,她眉梢微蹙,卻不減其靈動之氣。
“哦,有意思,那小鈴子你倒是說說,有什麼毒是我解不開的啊?”南笙聽罷,眉毛輕輕一揚,她滑下扶梯,輕輕湊近風鈴兒耳邊,語調中帶著幾分古靈精怪。
“呃,這個,那個……”風鈴兒暗自思忖了片刻,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有了,如果是湘西的癰毒,你該怎麼解?”風鈴兒假裝沉吟,突然,她眼中閃過一抹靈動,嘴角微微上揚,旋即問道。
“忍冬藤。味甘,溫,無毒。入心、脾、肺、肝、腎五臟,無經不入,未成毒則散,已成毒則消,將死者可生,已壞者可轉。但其味純良,性又補陰,雖善消毒,而功用甚緩,必須大用之。如發癰毒,用至七八兩,加入甘草五錢、當歸二兩,一劑煎飲,未有不立時消散。”南笙微微一笑,她輕輕揮了揮手,仿佛那不過是隨手可解的微末之事,“小鈴子,就這種難度的問題,可難不倒我哦。”
“那浙北的凝血毒呢?”風鈴兒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繼續發問。
“真蘄蛇酒洗,川芎微炒去汗,赤芍藥、天門冬、蒼術米泔浸,木鱉子去殼,細辛、白芷、荊芥穗、蔓荊子、甘菊花、石菖蒲、威靈仙、何首烏、明天麻、胡麻、草烏、白蒺藜去刺,炙甘草、紫參、沙參、苦參、木賊草去節,天麻苗、不灰木各一兩燒酒五十斤上咀片,用絹帶盛之,懸於壇內封固,醞釀月餘,食後避風飲之,以醉為妙。”南笙輕輕點了點鼻尖,她的動作優雅而含蓄,仿佛春風拂過湖麵,輕柔而又帶著幾分俏皮。
“逆脈毒掌怎麼解?”風鈴兒雙手叉腰,不甘示弱。
“熟軍五兩,要黑色者,用酒蒸九次曬九次,火麻仁去殼,微炒,鬱李仁泡去皮,檳前子二兩二錢,共為細末,蜜水為丸。”南笙亦是雙手叉腰,氣勢不讓分毫。
“天山銀針毒你總沒辦法了吧?”風鈴兒此時嘴角微微上揚,一抹狡黠而又不失靈動的微笑浮現其上,眼中閃爍著機智而自信的光芒,仿佛胸有成竹,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那小鈴子你可是問對人咯。”南笙雙掌合十,眉眼彎彎,“將蚯蚓,天牛,五步蛇搗成泥,隨後用長生百合,紅羅丁香,草烏頭,按照我家秘傳的方法製成花酒,保準解得乾乾淨淨的。”
“啊?還有這種事兒?”風鈴兒聽罷,眉間閃過一抹好奇之色。
“當然啊,要不要試試?”南笙笑眯眯地望著風鈴兒,眼中滿是愉悅之色,顯然十分享受風鈴兒此刻的反應,她麵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顯得心情極好。
“呃算啦算啦,我認輸啦。”風鈴兒一想到那些蟲兒蛇兒,不免心有餘悸,當即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