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根冰冷的鐵絲纏繞著徐子濯的頸部,逐漸收緊,讓他幾乎窒息。
徐子濯的雙腿在地上無力地掙紮,離徐子濯最近的那個人撥通了視頻電話,對著屏幕那頭的人說道:“峻,事情辦成了。”
他把手機轉了過來。
徐子濯狼狽不堪的模樣,被周峻儘收眼底。
周峻的目光停留了片刻,隨後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
“徐子濯,你真的很蠢,就連傷害人的手段,都隻會模仿。”
徐子濯掙紮著想要開口罵出聲,卻被麵前的人一拳砸在臉上,鮮血混雜著唾沫從嘴角溢出。
他怒視周峻,聲音沙啞地吼道:“周峻,阿媛知道你的真麵目嗎?”
周峻對徐子濯的挑釁毫不在意,輕笑道:“這重要嗎?等我和阿媛婚禮的時候,會發請帖給你的,不過……”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算了,哪有給死人發請帖的,多不吉利。”
說完,他下達了指令:“處理掉這個人。”
通話隨即被切斷,徐子濯脖頸上的鐵絲猛然加力,幾乎將他推向死亡的邊緣。
好在兩輛巡邏警車路過,救了他一命。
這些人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扔下徐子濯,四散而逃。
徐子濯捂著傷痕累累的脖子,劇烈地咳嗽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
警察把他扶到長椅上坐下,叫了救護車。
過了會,徐子濯感覺好了些,便拿起手機,給緬瓦的雇傭軍發送了一條信息:【改變計劃,不用把周峻交給邊防,直接解決他。】
發送完消息,徐子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裡輕聲哼起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