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祥叔和榮雨背起行囊,踏上了前往廣州的漫長旅程。他們的身影在清晨的陽光下逐漸遠去,留下衛萍一個人站在門口,久久凝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心中默默地為他們祈禱著平安。
就在這時,榮雨娘和花嬸一起來到了衛萍家門口。花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張望的衛萍,她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衛萍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啦,有雨陪著你祥叔,他們肯定很快就回來了。”
衛萍有些驚訝地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這事兒的?”榮雨娘忙說:“我約摸著現在咱村都知道了,你祥叔昨天從你家出來就碰上了你趙大嫂她們。”
衛萍說:“哦,哦,說是不擔心,怎麼能不擔心呢。這誌遠挺可憐的,自從蘭英嬸去世後,我詳叔老不著家,誌遠小小的就自己照顧自己。”
榮雨娘長歎一聲,眼中滿是心疼與無奈,緩緩道:“是啊,誌遠這孩子命苦啊。不過好在他自小就懂事乖巧,從不惹事生非。如今長大成人,更是能夠獨當一麵,獨自在外闖蕩打拚。”
花嬸連連點頭,附和道:“是啊是啊。他們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衛萍聽聞二人所言,內心稍稍得到些許寬慰。
榮雨娘緊緊握住衛萍的手,輕聲安撫道:“彆心急,去廣州應該很遠吧,應該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回得來的。咱們就在家裡等著吧。”
衛萍點點頭:“對,著急也沒用。咱們就在家等著吧。”
三人又閒聊片刻後,榮雨娘和花嬸起身告辭離去。衛萍返回屋內,開始操持家務,但腦海裡始終在掛念著外出廣州的榮雨和祥叔。
而此時,榮雨和祥叔已經坐上了前往廣州的火車。火車在鐵軌上飛馳,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祥叔看著窗外,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他期待著能儘快見到誌遠,了解他的情況;同時又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讓他們的旅程變得艱難。
祥叔緊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焦慮。他雙手緊握,似乎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榮雨注意到了祥叔的表情,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彆太擔心了,誌遠不會有事的。你想啊,要是真的是有什麼大病,他哪有時間來寫信,等著我們收到信後再去接他?所以,我想肯定也不是什麼大病,隻是手上沒錢了,需要我們去接。”
祥叔聽了榮雨的話,微微點了點頭,但心中的擔憂卻並未減少。他歎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吧。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畢竟誌遠一個人在外麵,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
榮雨理解祥叔的心情,他繼續安慰道:“是啊,不過誌遠也已經十七歲了,應該能夠照顧好自己。”
祥叔點了點頭,但心中的擔憂依然揮之不去。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問道:“雨啊,誌遠在信裡有沒有說,我們去了找誰呀?”
榮雨笑了笑,說:“說了,你就放心吧。他在信裡提到了一個叫阿明的朋友,說是可以找他幫忙。”
祥叔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阿明是誰啊?可靠嗎?”
榮雨聳了聳肩,回答道:“我也不認識,不過既然誌遠這麼說,應該是值得信賴的。到時候我們去找找看。”
祥叔點了點頭,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隻能相信誌遠的判斷,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兩人陷入沉默,各自想著心事。隨著火車的行駛,距離廣州越來越近,他們的心情也越發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