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深情的望著我,心想“有你這些話就夠了,隻怪我們這輩子相遇太晚。如果你以後有需要幫助的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挺身的。”墨寒也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氣氛有些沉重,我趕緊轉移話題的說道:“說說你最近遇到的麻煩事吧,詳細的說說,我相信你的感覺。”
這句對墨寒肯定的話讓墨寒非常欣慰,因為她總感覺最近有股勢力在跟她作對,她彙報給家裡人,就因為沒有實質證據根本沒人相信她,所以這段時間墨寒非常鬱悶。
“事情是這樣的,從上次我們海城之行之後。公司的項目開始進展不順利,起初我還覺得是正常遇到困難。但是後來我就愈發的發現好像有人在故意使壞,目的就是阻止項目進行,今天解決完這個問題,明天又會冒出新的問題。你說要是一個項目經常出問題,那可能是負責這個項目的人的問題。但是所有正在進展的項目全都出問題,還都是小問題,就好像阻止我們項目進度一樣。所以上個月本該完成的幾個項目全都得延期完成,項目完不成,尾款收不回來,直接影響到我們集團的現金流。”說完墨寒鬱悶的喝了一口紅酒。
“你是說從海城公盤回來之後項目開始出現問題的?”我問道。
“是呀,之前都是一帆風順,就是從海城回來之後公司項目才陸續出現問題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墨寒疑惑的看著我。
“從海城開始你得罪誰了嗎?”我問道。
墨寒思索了一會說道:“吳天!我們在海城的時候就得罪他了,然後回來公司項目就開始陸續出問題了。我當時也想到他了,我還讓助理去調查他了呢,助理調查完告訴我這些出問題的項目跟吳天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就放棄了對吳天的懷疑。”
“你一共有幾個助理?”我疑惑的問道。
“就一個助理呀?這個助理跟我幾年了,你不會是懷疑她吧?”墨寒反問道。
我舉起酒杯喝了口82年的拉菲,說道:“我們在櫻花國第一次見土肥右二的時候你不覺得他好像對我們很了解嗎?是不是平靜的有些過分?”
“你這麼一提醒還真是,當時我隻覺得土肥右二出奇的冷靜,好像知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墨寒邊說著邊喝著酒。
“你在想想土肥右二來找我比賽的時候是不是非常慌張,跟之前仿佛判若兩人。”我接著問道。
“是呀,土肥右二來找你比賽的時候確實沒有之前在古玩店那麼冷靜,還沒怎麼樣就自亂陣腳。”墨寒說道。
“當時我們去櫻花國的事情除了我們是不是隻有這個助理知道?”我接著問道。
“是呀,我們去櫻花國沒有幾個人知道,當時就是這個助理給我們安排的食宿、司機的。”墨寒說道。
“當時我下意識以為是司機把我們的行蹤泄露給土肥右二的,但是後來又想了一下,司機值得懷疑,但是如果隻是司機並不能知道我們所有的行蹤。肯定是有人透露我們的全部行蹤給司機,或者是直接把我們全部行蹤透露給了土肥右二,所以土肥右二當時才會那麼淡定。”我豁然開朗,細細的品著手裡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