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獵人現在就在門外,逃肯定是逃不了的。
打,他們又打不過。
不等他們商量好對策,房門忽然被粗暴的踹開。
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幾道人影走了進來。
在看到廳中的幾人時,他冷聲開口:“原來有人在啊,那麼剛才為什麼不敢開門?”
艾恩被這陣仗嚇到,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依達爾比艾恩要鎮定些,他迎上那幾個獵人的目光,沉聲開口:“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聽到他的話,為首的男人不屑的恥笑:“R國的法,庇護的是人,可不是你們這些該死的血族。”
男人將血族兩字咬得極重,濃鬱的殺意從他身上彌漫開來。
艾恩放在身側的手緩緩緊握,強自鎮定的說道:“什麼血族?你們在胡說些什麼?”
他的話引來獵犬的一陣狂吠,牽著獵犬的血獵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牛奶紙盒微微傾斜,鮮紅的血液傾灑出來:“將血液放在牛奶盒中飲用,血族還真是越來越狡詐了。”
這些獵人果然發現了。
艾恩和依達爾的麵色凝重,他們收起偽裝,戒備的看向對麵的獵人。
最後兩個獵人走近彆墅,衝同伴點了點頭:“周圍的彆墅沒有人,放心動手。”
話音落下,幾個獵人齊齊抽出了銀製的武器,攻向來艾恩和依達爾。
獵人們自然也看到了旁邊的沉音。
這個少女他們在夜店見過,也專門試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