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暗中找著骨珠。
那樣重要的東西,紀瀾安一定會將它放在身邊,放在一個他隨時都可以取到的地方。
可她走遍了這座宅子,卻都沒有察覺到骨珠的氣息。
紀瀾安的身子僵住,他勉強的笑了笑:“小音,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
沉音定定看著他,直到紀瀾安移開了目光,她開口:“你根本沒準備把它還給我。”
就像你根本沒準備放我出去一樣……
房門在二人間關上,似乎將他們隔絕在兩個世界。
紀瀾安站在門外許久,緩緩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察覺到紀瀾安的離開,靠著門的沉音垂下了眸子,纖長的睫羽在她眼下打出一片暗影。
她抬起手,看著手上那枚用來感應對方氣息的戒指,上麵的符文流轉,散發著淡金的光芒。
“紀瀾安,你的確對我很好,但你給我的,並不是我想要的。”
沉音輕聲說著,伸手取下了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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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平靜的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下午,一道身影悄然來到了沉音的房間。
沉音坐在床上,眸光深幽的開口打著招呼:“來了啊,小潔。”
來人恭敬的站在她的麵前,她穿著一身女傭的衣服,長相清秀可人,正是那天餐廳中被沉音問話的女傭。
當時沉音刻意支開了紀瀾安,為的就是對女傭進行催眠。
這些天,她看似無所事事,隻是在宅子中隨意的閒逛,實際上卻是在觀察宅子中的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