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音被那血液吸引這,卻遲遲沒有下口。
這是她醒來後第一次和紀瀾安見麵,如今還沒說上幾句話就直接去咬對方,實在是說不過去。
見沉音遲疑,紀瀾安彎了彎唇:“小音,我喂了你三年了,不差這一次。”
三……年?
沉音瞪大眼睛。
醒來的種種跡象表明她的確睡了很久,可她沒有想到,那次不計後果的使用力量,竟然讓她一覺就睡了三年。
而且聽紀瀾安的意思,在這三年中,他竟然一直堅持著喂給她血液。
心中再次浮起複雜難明的情緒,她下意識咬唇,卻忘了尖銳犬牙就貼在對方的脖子上。
隻是細微的動作,便輕易刺破了那層皮膚,香甜的血液蔓入唇齒。
沉音瞬間便淪陷在了這樣的味道中,犬牙似乎咬得狠了,她聽到紀瀾安在耳邊的一聲悶.哼。
她的動作頓了頓,放緩了進食的速度。
其實血族在咬上人類時,是有辦法讓對方感覺不到痛苦的。
她們尖銳的犬牙天生就附帶一種特殊的成分,那種成分不但能減緩疼痛,甚至還能帶給人無與倫比的美妙體驗。
在此之前,沉音從沒想過要用那種止痛成分。
但在聽到少年那聲壓抑的痛哼之後,她卻下意識用了,止痛的成分通過她尖銳的犬牙,混進紀瀾安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