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音停下動作,看著終於現身的幾人。
她察覺到的強大氣息,果然不是那些臉譜人身上的。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帶臉譜的隻是小卒,真正強大的是麵前四位。
他們動作默契的封住沉音的去路,淩厲的揮刀向沉音砍了過來。
沉音側身躲過刀刃,主動迎上,與幾人纏鬥在一起。
足足動用了四顆骨珠,沉音才壓製住了麵前的幾人。
你來我往間,她看準了機會,利爪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揮出出去,成功重創了其中一人。
四人的配合頓時出現了缺口,趁著幾人亂了節奏,沉音的攻勢變得更加猛烈。
過度使用骨珠的力量,沉音的身上傳來隱隱的悶痛。
沉音忍著身上的不適,抬腿又將一人踢飛了出去。
麵前隻剩下兩人,他們麵色驚駭:“她怎麼會這麼強?再這樣下去不行!”
另一人橫劍擋住沉音的利爪,卻被上麵巨大的力道震得手腕顫抖。
利爪被擋下,沉音卻沒有將利爪移開,她猛地使力壓向男人橫著的刀刃,逼著那刀刃貼近男人的脖頸。
男人瞪大眼睛拚力抵抗,眼睛因為用力布上血絲,感覺自己即將力竭,男人忽然揚聲喊道:“左使,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他的喊聲很大,周圍卻沒有任何回應。
沉音眯眼再次加了手上力道,男人被自己手中的利劍劃破脖頸,眼見他下一刻就要斃命,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忽然鋪天蓋地朝著沉音襲來。
在那股力量席卷周身的那一刻,沉音能清楚感覺到體內充盈的力量被另一股力量壓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