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為紀瀾安準備的禮物。
出自她手,戒指當然不隻是普通的戒指,上麵精細的刻上了感應的符文,到時候她與紀瀾安一人一個,便能輕鬆感知到對方。
沉音將戒指用精致的盒子裝好,再妥帖的放進手提袋中。
等沉音坐進車裡,天漸漸暗了下來。
沉音透過車窗看向天邊。
不知何時,天上已經積了厚厚的烏雲,與淅淅瀝瀝的灑下來,浸染在風中帶著些微的涼。
為了參加宴會,沉音穿的隻是一條單薄的裙子,她將車窗關上,轉頭向司機的方向:“王叔,能把暖風打開嗎?有些冷。”
她的話落下,前麵開車的人卻半晌沒有動靜。
沉音心中隱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她試探的又叫了一聲:“王叔?”
仍然沒有答複。
車子漸漸偏離了路線,周邊的景物越來越荒涼。
沉音的眉緩緩蹙起,透過車上鏡子的反光看到了王叔的臉。
男人的臉上麵無表情,那雙眼睛直看向前方,乍一看像是在認真的開車,可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底深處是一片空洞。
這副狀態,沉音再清楚不過。
王叔被催眠了。
是誰動的手?為什麼就連她也沒有察覺?
那人讓王叔將車開到這麼偏遠的地方,究竟想做什麼?
眼見車子還在往偏遠的地方開,沉音放在身側的手一緊,她伸手握住骨珠,深灰的眸子一點點變了顏色。
濃鬱的血色在眸中流轉,沉音同樣動用了催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