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正常的發展方向。
然而很明顯,事實並沒有朝著正常的方向發展。
易瑤扯出一個牽強的笑:“獵人?什麼獵人?你在說什麼?我們是被送來的祭品啊!”
她說完這句話,就對上了少女漂亮的深灰眼眸,那如薔薇花般豔麗的唇瓣輕啟:“我剛才似乎聽到,你們說要去刺殺血族的頭領。”
幾人的身子僵在原地。
少女看了他們一眼,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你們還說教堂中有很多血族,能宰多少是多少。”
“被當作祭品送進來,卻絲毫不見慌張,身上還帶著專門對付血族的銀器。”
“這樣看來,你們也隻可能是血族獵人了。”
圍在沉音床前的幾人目瞪口呆,接著是長久的沉默
易瑤幾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再次看向沉音的目光中沒了之前的輕鬆,變得複雜而探究:“看來你也不是普通的祭品,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會是那些血族專門派來試探他們的吧?
幾人緊繃了身子,已經做好了出手控製少女的準備。
沉音迎上幾人的目光,唇邊勾出人畜無害的笑意,緩緩伸出自己細白的手:“我叫沉音,和你們一樣,也是獵人。”
屋內一片寂靜,幾人反應過來,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你也是獵人?”
幾人不由開始仔細打量麵前的少女。
纖細的骨骼,嬌小的身形,白皙細嫩的皮膚與精致絕倫的五官,配上慵懶披散在身後的微卷長發,怎麼看都和血族獵人這種詞沾不上邊。
但少女那淡然的表情,還有剛才開口的語氣,又的確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