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恩和伊達爾此時無比的後悔。
他們就不該多管閒事!這下好了,說不定兩人都得交代在這裡。
兩個血族的麵色沉下來,伊達爾被放開了顧然,他與艾恩暗中交換了個眼神,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沉音卻在這時撤去了架在伊達爾脖子上的扇刃:“彆緊張,我也沒有惡意,隻是不想被你們催眠而已。”
艾恩和伊達爾的麵色一滯,麵上驚詫:“你不準備對我們動手?”
沉音用手在顧然麵前晃了晃,見顧然回過神來,她向著艾恩兩人無辜的歪了下腦袋:“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動手?”
剛才她沒有提前動手,就是在觀察這兩個血族的舉動,他們似乎真的如他們所說那樣,沒準備傷害她和顧然,隻是為了隱藏身份,想要消除他們的記憶而已。
既然對方沒準備傷害他們,那她也就沒必要對二人動手了。
艾恩的視線在沉音手裡的扇子上打轉,忍不住問出口:“你不是血族獵人嗎?”
血族獵人在碰到血族時從來不會手下留情,他們對血族有著超乎想象的仇視恨意,雙方遇見,必定刀劍相向。
可麵前的少女卻似乎對他們並沒有多大的敵意。
迎著兩個血族不可思議的目光,沉音輕笑一聲:“我可沒有承認自己就是血族獵人。”
誰說拿著對付血族的武器,就一定是血族獵人。
她個人對血族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敵意,之前獵殺的那些,也都是因為肆意傷人被異管局列入獵殺目標的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