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顧然低頭在身上的口袋裡翻找了好幾遍,哭喪著臉抬頭,猶猶豫豫的說道:“小音,我好像把門票丟了。”
……
沒有門票,兩人自然無法進入會場,顧然在原地急得打轉:“都怪我,把事情搞砸了。”
沉音看著漆黑的夜色,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場鋼琴巡演而已,不重要。”
他的話音剛落,顧然忽的眼睛一亮:“我們還有個辦法進去!”
迎上顧然躍躍欲試的表情,沉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會場旁的小路,沉音被顧然拖著向前走,眸光中劃過無奈:“顧然,你確定這裡能進去?”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顧然拉著他繼續往前,開口解釋道:“之前我來過這個會場,記得這裡有個不顯眼的偏門,平時沒有多少人進出,說不定我們運氣好能進去。”
沉音歎了口氣,打量了下四周。
一道黑影忽然從房簷晃過,同一時間,沉音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她唇邊的笑意漸漸淡去,伸手將還要向前走的顧然拉住:“看來我們的運氣不是很好。”
“什麼?”顧然不明所以,他正要回頭,沉音忽然將他用力一拉。
伴隨著低吼聲,帶著濃重腥氣的利爪擦著顧然的鼻尖過去,顧然隨著慣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顧不得疼痛,立刻抬眸看去。
隻見夜色下,一個佝僂的身影正站在他們麵前,那血色的眼睛昭示著他的身份。
那是……
“血……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