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在仆從手裡取過酒瓶的時候,已經不著痕跡的將毒融進了酒液中,那種毒對人類無效,卻能在一段時間內極大的削弱血族的力量。
現在四個高等血族都飲下了毒酒,隻要等毒在他們身上發揮作用,這場獵殺就可以開始了。
被幾個血族圍在中間,沉音隻覺得時間過得極為緩慢,明知這幾人覬覦她的血液,卻還要佯裝不知,維持著自己溫軟乖巧的人設。
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台下的女孩們渾然未覺,她們眼中隻有主座上血族英俊的臉,一個個嫉妒又憤恨的瞪著與幾人“相談甚歡”的沉音。
“那少女是誰,大家都好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怎麼就她厚臉皮的上去了。”
“竟然還跟個丫鬟似的給人家倒酒,一點也不矜持。”
“我在彆墅裡見過她,前幾天還看她沉默寡言,一副高冷的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時至午夜,沉音的聽力變得格外敏銳,台下女孩們自以為低聲的議論儘數傳進了她的耳裡。
沉音漠然的垂眸,混不在意的抿了口紅酒。
“聊了這麼久,還不知小姐的名字呢。”優雅的血族青年鬆了鬆自己的領結,抬眸溫和的向她問道。
“我叫顧音,顧人的顧,音容笑貌的音。”沉音抬眸,乖巧的答道。
“顧音,小音,很好聽的名字。”旁邊神態憂鬱的血族開口誇讚。
“聊了這麼久,我們都很喜歡顧音小姐,就是不知道顧音小姐更喜歡我們中的哪個?”冷冰冰的血族男人將紅酒一飲而儘,視線落在沉音的身上。
此話一出,旁邊幾個血族紛紛看向沉音,似乎對她的選擇有著濃重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