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回答幾乎是她下意識做出的反應。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竟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二人對她的關心。
哥哥……嗎?
之前所抗拒的稱呼,此時卻有些不舍得推開了。
見沉音忽然安靜下來,顧然的眉頭蹙了蹙,擔憂的靠近沉音:“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淋了那麼多雨,你這小身板再不注意可是會得風寒的!”
顧然的話音剛落,沉音就止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也不知是顧然烏鴉嘴,還是沉音本身的身體素質太差。
等到回了顧家彆墅,沉音已經覺得頭昏腦漲,就連嗓子也有些發乾疼痛。
不過沉音並不擔心自己的病,她是半血族,白天作為人類的時候也許會脆弱的得風寒,可等到午夜血族的血脈蘇醒,她的病就會自然而然的痊愈。
第二天醒來,沉音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不適。
但沉音還是在床上裝了一天病,原因無它,就是不想讓陸聞笙那個家夥來給自己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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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又到了上學的時候。
沉音背著書包走進校門,恰巧碰上了紀瀾安。
少年芝蘭玉樹的站在哪裡,修長白皙的指節握著肩上的書包背帶。
沉音的視線掠過少年的手,忽然意味深長的一笑,徑自朝著紀瀾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