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標題數不勝數。
薑司夏看得津津有味,臨了還拍了拍沉音的肩膀,一張邪氣好看的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音音看上去柔柔弱弱,竟然做起事情這麼凶悍,當眾扒紀瀾安的衣服,這膽量!這氣魄!嘖!~”
沉音停下描畫符文的筆,目光涼幽幽的的看了眼薑司夏:“很好笑嗎?”
薑司夏表情立刻一肅,伸手對自己的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可那雙狹長的眸子卻依然盈著滿滿的笑意。
見沉音扭過頭不再理她,薑司夏搬著凳子湊過去,忍不住捏了捏沉音那張漂亮的小臉:“不過話說回來,你究竟為什麼逼著紀瀾安脫衣服?”
沉音拍掉她的手,漫不經心的開口:“貼吧上不是說了麼?我喜歡紀瀾安,看他贏了比賽,我一時把持不住,就想要霸王硬上弓。”
這話乍一聽荒謬,但配上那些借位拍出來的照片,以及頭頭是道的分析,很多人幾乎都相信了這個說法。
甚至還有更離譜的傳言,說她原本和顧然才是一對,卻在見到紀瀾安後移情彆戀,腳踏兩條船,最後在籃球場和紀瀾安見麵的時候被顧然當場捉一奸。
“貼吧上的東西哪裡能相信。”薑司夏嗤笑一聲,抬手攬住沉音:“說說你究竟想做什麼?我看看能不能幫幫你啊。”
沉音將身子坐直了些,也不隱瞞:“我需要看一眼紀瀾安的胸口,確定那上麵與沒有傷痕。”
薑司夏訝異:“確定這個做什麼?”
沉音的眸光微微幽深:“證實我的一些猜測。”
看沉音的模樣不像開玩笑,薑司夏的臉上再次掛起邪笑:“這個哪需要你親自動手,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想看紀瀾安,讓他班上的同學幫忙不就好了?!”
沉音偏頭看向薑司夏,總有種不詳的預感,她抿了抿唇:“你有什麼餿主意?”
薑司夏一撩額前的碎發:“保密,等我的好消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