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纖雪牽著孫亞晴走在前麵,不時的朝後麵的三人看一眼,用平淡的話語講述著最平淡的事情。
“我跟程承從高一就認識,我媽和他媽在一個培訓班認識的,他家做服裝生意,我家做食品生意,家裡的兩個媽媽認識之後兩家就經常來往,兩家都還覺得門當戶對。
我們兩家就這樣相處了三年,直到高考結束,我成績好考上重點大學,他成績一般就考的是藝術生的路子,也上了個不錯的大學學服裝設計。
上大學後我們兩就在雙方家長的促成下確定了戀愛關係,一直不鹹不淡的處著,直到末世爆發。
我們的父母由於做生意經常要出去,沒有逃過病毒的感染病變了,我們一直在學校,逃過一劫。
後來我聯係上他,得知他也在學校,我們就約定一起逃難,我跟亞晴由於是食品專業,我們係吃的喝的很多,自己也喜歡買一些新奇的食物。
我們裝上很多吃的喝的,拿了棒球棒和宿舍的水果刀,一路打怪物,一路收集物資去他學校接他。
一開始亞晴想讓他來找我們,他說他們學校離市中心遠,人少,而且出城比較快,我們覺得他分析的也挺有道理的,就決定去找他,然後再一起想辦法。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躲在宿舍,早就餓的不行,我們給他食物和水,然後就三個人一起出發。我們並沒有跑多遠,沒有兩天我們就在過橋的時候混亂中我們兩就先掉進河裡。
等我們醒來的時候他也跟我們一起躺在乾涸的河裡穿過來了,我跟亞晴都有包包,包包裡麵裝滿了食物和水還有一些我們平時隨身物品,他一個光棍,什麼都沒有,就來了個人。
然後我們又一起在這個災荒年一起逃荒求生,一開始就一直苟活著,直到我們的食物和水用完了。
我們就開始慌了,沒有辦法,我們隻有把自己打扮成乞丐的樣子進城,賣了我們的首飾換了一些銀子。
到五六天前,我們也沒有東西可以變賣了,背包裡麵隻剩下一些用的東西和兩把匕首。
儘管這樣,我們也沒有嫌棄他手無縛雞之力,一路上靠著我們生活。
我們想著下雨之後山裡有吃的,怎麼也不會被餓死,找了個破廟暫時落腳,一直吃著野菜野果求生。
之後的幾天他就變得神神秘秘的,經常消失一段時間,不跟我們上山挖野菜了,每天還嫌棄天天吃野菜。
昨天晚上我們就被一群人綁了起來,才聽到那群人說,那個渣男他已經收了20兩銀子,就這樣把我們賣了。
當時我就是大腦一片空白,真的,我無法想象他居然把我們賣了,還好我和亞晴為了防身,身上放了折疊的小水果刀。
他們可能也是大意了並沒有瘦身隻是把我們的背包搶走了。我們一直潛伏著,等到半夜才劃開了繩子逃了出來,之後的事情你們就看到了。”
劉浩聽完他們的話直接罵了出來:“真的是渣男,真該死!”
兩個女生講述了一路他們的經曆,已經在林中走了不短的路程。
林偉忠從他們講述的話語中得出,他們過來的時候應該是末世剛爆發沒有多久,真的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