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成功的孔雀看著這兩個自己完全看不出修為的道人,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雖然自己乃是鳳凰一族的少主,可是在這兩個道人麵前。自己連螻蟻都算不上。
準提沒想到五行也來到了此處,而且自己竟然毫無所覺,須知自己經過鴻鈞兩次講道,又得鴻鈞暗贈鴻蒙紫氣,參悟其中大道,又在燃燈之處論道萬年,此時亦是斬去兩屍,乃是準聖中期的大能,竟然對這五行道人的到來完全沒有感覺,這人到底到達了什麼層次。
五行看著一臉警戒地看著自己的準提,笑道:“準提道友何來?”
準提亦是勉強笑道:“道友有禮,貧道演練天機,算出此子與我西方有緣,正要前來度之。”
五行聞言,笑道:“道友恐怕算錯了,貧道演練天機,明明天機顯示此子與我五行門下有緣,當為我門下弟子,怎麼又與道友西方有緣了?”
準提被五行的話氣得麵皮發青,自己一向以有緣來拉人到西方,雖然無恥了點,可是西方貧瘠,自己不得不如此,不然西方何時的大興?哪知道五行竟然以此來反擊自己,誠為可恨。
五行見準提麵皮發青的樣子,又說道:“道友乃西方之客,此子乃是東方之人,更不可能與道友有緣了,道友還是速速離去,耽誤了貧道收徒,少不得要落你麵皮,那卻是大大的不美。”
五行也知道這孔雀與西方有大因果,可是此子乃是稟五行之氣而生,確實是自己弟子的好人選,又兼帶有飛禽一族氣運,卻是合該入得自己門下。至於與西方因果之事,五行心中自有謀劃。雖然敬佩準提接引對改善西方的大恒心,大毅力,可是關係自己道統氣運,卻不得不掙。
準提聞了此言,更是氣的須彌山了半邊,罵道:“五行小兒,安敢如此欺我。洪荒本就一體,何來東西之說。今日若不落你麵皮,豈肯乾休。說完祭起七寶妙樹便往五行刷來。
這七寶妙樹乃是準提去自己本體菩提樹祭練而成,經過千萬年的溫養已經成就極品先天靈寶,威力不凡,又兼與準提乃是一體而生,在準提手裡使出來,比之那先天至寶威力也差不了多少。
此時準提又是全力出手,威勢更是不凡,隻見周圍虛空紛紛破滅,歸於混沌。下麵的孔雀見此,心中大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滿臉祥和的道人出手竟然如此厲害。
五行自是知道七寶妙樹的厲害,可是他修為實在高出準提太多,卻是一點不懼,見七寶妙樹刷來,不慌不忙將業火紅蓮護著孔雀,雙手一揮,一片片神雷變向那準提道人落下,此乃是五行根據自己化形時的天劫創出的神通,練到深處可以召喚出都天神雷,開天辟地不在話下。此時五行雖然還不能召喚出都天神雷,可是卻已經能夠召喚出那紫霄神雷。
準提道人見那想自己落下的大批紫霄神雷,心中大驚,連忙收回七寶妙樹,連連揮出,將落下來的紫霄神雷刷開,雖然如此,可是仍然有一部分神雷落在了準提身上,直將準提炸得毛發直立,麵皮焦黑,頭上還有一股股黑煙冒出,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已。
五行見了,心中也怪自己出手太狠,更不要說是在紅蓮之下的孔雀了。本來以為那手持樹枝,麵色祥和的道人已經夠厲害了,哪知道一個照麵就被這五彩道人打得如此狼狽。
準提則是哇哇大叫,玄功一轉,便又恢複原來的模樣,之事精神卻有些萎靡,恨恨地罵道:“五行匹夫,今日定不與你乾休。”說完隻見他一聲大喝,就見他身體中跳出一個金人來,隻見這個金人身高六丈,十八手二十四麵,持有瓔珞傘蓋,花罐魚腸,神杵,寶銼,金玲、金弓,魚戩,旗幡等物。向著五行打來。
五行見次,直道這西方二人果真不凡,不過與燃燈論道萬年,便將這六丈金身練到了這等地步,確實是非同小可。難怪後世能夠跟三清爭鬥無數量劫而不敗。
不過這佛門金身之法雖然亦是厲害,隻是五行能夠傳與燃燈,自是知道其中深淺。此時準提西方尚未大興,手中所持的武器全是虛影,五行豈會怕他,除非全部凝聚成型,五行還重視一二。至於此時的丈六金身,五行就是站著讓他打,也不可能對五行造成什麼傷害。
隻是修為到了五行與準提這等境界,相爭也不過是掙個麵皮,少有生死相鬥。準提若不是因為五行的神雷將他轟炸得太過狼狽,也不會顯出自己還未完全凝集成功的六丈金身。故此若真讓這金身打在自己身上,卻是大大的丟臉,所以五行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那金身攻擊到自己。
伸手一招,就見一把扇子出現在五行手上,正是先天靈寶山河地理扇,一扇之下,那六丈金身險些站立不穩,受了輕傷。五行正準備再給他一扇。卻見一陣金光閃耀,金光之中走出一個道人,滿臉疾苦,說道:“五行道兄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