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是有敵襲了麼?”
民眾惶恐,好奇,疑惑,他們望著那一輛輛戰爭機器,皆是震驚到了極點。
四麵八方,近乎封鎖了所有的街道,便是秦軒所在的彆墅周圍,富人們在茫然之中被驅散,以這彆墅周圍千米,都成了封鎖線,不僅如此,還不止一重。
便是彆墅內的那些權豪,在這一刻也忍不住惶恐離開。
這是一場真正的戰爭,他們可不想死在這裡,這個華夏人到底是生是死和他們有什麼關係?隻要不把自己的命也搭在這裡就好。
僅僅是十多分鐘,整個宴會內近乎一空,僅剩下寥寥數人,便是這位彆墅的主人都逃離了。
這裡已經是一片戰場,有人在挑釁Y國,肆意殺戮,Y國絕不會容忍。
柳容更是早已經逃的飛快,她還滿是驚懼的勸說許冰兒離開,但許冰兒卻是留下了。
盧茜,易斯,馬丁,許冰兒,秦軒!
整個宴會之中,僅剩下了這五人,剩下的,便是那滿地屍軀。
轟轟轟……
就在這時,大地在震顫著,猶若地龍翻身,遠處,仿佛有千百野獸齊奔騰。
馬丁站在一處,他看了一眼外麵,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在那彆墅外,一輛輛猙獰若食人猛獸的戰爭機器已經停在了彆墅周圍。
一輛……,不對,是一列,兩列,足足三列,差不多有三十餘輛巨大的坦克形成大陣,將整個彆墅徹底籠罩在炮口之下。
不僅如此,還有密密麻麻的軍人,全副武裝,手中儘是槍械,將彆墅周圍圍繞的密不透風。
馬丁後退了,他不得不後退,這陣勢太可怖了。
就連盧茜、易斯也不由退出到一定的距離。
就在三人退出後,秦軒依舊不曾所動。
他品著最後一口紅酒,對於如此驚人的聲響,猶若未聞。
許冰兒緊張到了極致,仿佛心臟都要跳出來一樣,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裙擺。
“秦軒,你真的不走麼?”
她滿是恐懼,她看到了一些,那是坦克,足以將高樓摧毀,山嶽轟平的戰爭機器。
Y國已經徹底暴怒了,展露了獠牙,人力怎麼可能與這樣的戰爭機器抗衡?
即便,秦軒是青帝,那又如何?
這太恐怖了,是一隻軍隊,是一場戰爭,絕非人力所能阻擋。
“為何要走?”
秦軒放下酒杯,淡淡笑道:“就憑這些廢銅爛鐵,土崩瓦狗也想讓我退走麼?”
廢銅爛鐵?土崩瓦狗?
許冰兒呆住,她滿是苦澀,三十多輛坦克,近千士兵,在秦軒眼中僅僅是廢銅爛鐵?
就算她見識過秦軒在泰山之威,但這不同,這是一國之力,世間怎能有人一力敵國?
便是秦軒再強大又能如何?
三十輛坦克便已經如此恐怖,非人力所能敵,但在這三十輛坦克之後的?成群的戰爭機器,製衡世界的戰爭機器,秦軒就算是青帝,也不可能真正的敵得過。
在這一刻,那三十餘坦克終於動作了。
伴隨著指揮官下令,一瞬間,那巨大的轟鳴聲便已經響徹了這片天穹。
轟轟轟轟轟轟……
三十輛坦克,在這一刻同時轟鳴,炮口之中之中,若火光耀天,絢爛至極。
一道道痕跡自夜色劃過,仿佛將這黑夜撕裂成了無數。
三十輛坦克一同開炮,僅僅一瞬間,周圍的士兵感覺仿佛都要失聰了。
這不是他們曾經遇到過的戰爭演習,而是異常真正的戰爭。
隻不過,這場戰爭的對象,卻讓他們難以想象。
因為,對方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卻不得不讓整個波塔鎮的軍事力量集結,三十餘輛坦克一同開炮。
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之中,那些炮彈,在這一刻終於落下,落在了那彆墅之中。
僅僅一瞬間,整棟彆墅便已經湮滅在炮火之下,夷為平地,所有的一切,都在這炮火之中化作虛無,便是秦軒與許冰兒的身影,也徹底眼眸在了這些炮火之中。
“便是滅世級強者,也必死無疑了!”
盧茜忍不住開口歎息,“那個華夏的滅世級強者,實在是太愚蠢了!”
“便是那個虛偽的光明教皇不借助光明教廷,也不敢言一人敵國。”
易斯眼前一片漆黑,但他卻依舊感知到了一切,“的確太過愚蠢了,也太過自負狂妄了,若一國之力真那麼好抗衡的,如今掌握世界話柄的豈會是世界各國?早已經被諸多強者占據了!”
馬丁忍不住搖頭,他對秦軒談不上怒氣,也談不上惋惜。
在他眼中,秦軒的確狂妄,敢言殺國首,敢殺Y國軍警兩百人,挑釁整個Y國。
他隻是有一絲疑惑不解,既然這個華夏人是滅世級強者,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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