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周地保呢?縮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嘿嘿,你們老周家在鎮子裡為非作歹這麼多年,是時候以死謝罪了。”
雷軍和元因揮了揮手,鐵門外衝進一幫人,把周成從屋子裡一腳一腳地踢出來。
“全部出去!”雷軍擺了擺手,對手下的人吩咐到。
“是!”一夥人嘩啦啦一下全部離開周家大院,把門反合上。
周成鼻青臉腫地站了起來,一摸嘴角的鮮血,“沒想到,你們還真的回來了!”
“我們本來就是遠東鎮的人,為什麼不能回來?老天爺讓我們來收拾你們,為什麼不能回來?
周成,你活得越老,就越活回去,難道就不知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嗎?”
元因哈哈一笑,“七個牛皮帶,你們一人一個。”
周成心知必死無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老家夥瘋了!算了,讓他先笑,看他能笑到什麼時候。”雷軍眯著眼睛,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
“葉凡,咱們南廣那邊一口氣投下去幾百家分店,資金有點吃緊啊!”
元因和葉凡湊了過去,一人叼起一支,居然把周成晾在一邊,他們自己聊了起來。
“我知道,小李已經跟我說了。”葉凡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我這裡還有一點存款,回頭你跟冰冰說一聲,我要加股。”
“你丫的還加?”雷軍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們股份已經很少了!這次缺口大概三億,我要吃五千萬。老元,你呢?”
元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都行,反正我手裡的存款也不知道乾什麼用,這幾年市場不好做,賺錢的生意太少。”
“葉凡,那就這樣吧,區域股份製。”雷軍看向葉凡:“回頭咱們去商量一下。
南廣那邊的市場,不能讓你一個人獨吞了!”
“隨便吧。”葉凡打了個哈哈兒。
他不差這錢,隻是想找個借口把錢拿出來。
如果大家手裡有餘錢能繼續投入,自然最好,省的自己露富了。
“說定了哈!”雷軍咧嘴一笑,“老元,你家那位很厲害,你能把錢拿出來麼?”
“我……我當然能!”元因眼睛一紅,嗷嗷叫道,隨即弱弱瞥向葉凡:“當然,還是要董事長親自發話,不然沒什麼信服力。”
“老元,紫蛇的事兒我的確得幫你說一說了,你先跟她打個招呼,讓她這幾天彆亂跑,我要見她。”葉凡臉色有些嚴肅說道。
元因見狀,微微一愣,“葉凡,你要乾什麼?”
“放心,不是壞事兒。”葉凡笑了笑,“怎麼,你不想為他正名了?”
“咦?”元因頓時大喜。
紫蛇是什麼人,他和葉凡都很清楚。
之前軍區那邊不信任她,潘雲海也派人找元因談過,但是元因都拿葉凡搪塞過去了。
其實,元因自己也擔心的不行。
紫蛇身份太特殊,且不說軍區這邊盯著,她的組織就不會輕易放過她。
要不是葉凡這邊罩著,估計紫蛇的組織早就找上門來了。
如今聽到葉凡說要幫紫蛇正名,這豈不是意味著,紫蛇可以脫離原來的組織,跟自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葉凡拍了拍元因的肩膀,兩人相視一笑。
雷軍有些莫名其妙。
這兩人在說什麼啊?
三人嘀嘀咕咕地聊了五分鐘,這才齊齊轉過頭來,滿臉寒意地看向角落裡不知所措的周成。
“我們的地保大人,是時間上路了!”葉凡舉起手槍,對準周成的腦門。
“乾了一輩子壞事,彆以為當了地保,就能豁免原來的罪責。下了地獄,要老老實實接受改造,爭取下輩子做一個好人,
哦,對了,就你這種貨色,下輩子是沒辦法做人的……”
“嘭!”
當天中午午時,吳老爺子下葬,遠東鎮數千人隨行送悼。
周家七人,被蛇皮袋裝著,一起陪著吳老爺子入了土。
依著道士的做法,他們七人被釘上了棺釘,固定成了跪立的姿勢,麵朝吳老爺子的棺材,永生永世為其跪拜懺悔。
吳老爺子入土為安,吳雪哭成了淚人,幾度昏迷。
葉凡他們送完老爺子最後一程,把吳雪帶回了遠東鎮。
之後三天,吳雪大擺白筵,讓吳老爺子最後風光了一把。
葉凡找了一支工程隊過來,請他們推到了吳老爺子的故居,重新蓋上了洋房。
張光棍的老破屋也被葉凡買了過來,規劃在洋房裡。
當然,葉凡允許張光棍住在這裡,隻不過每天都必須給吳老爺子上一炷香。
要是表現得好,一年之後葉凡就給他買一份養老保險,再算他每年十萬塊的上香酬勞。
張光棍大喜過望,反正他一輩子基本就這樣了,有了這麼多錢,以後出去相親就有底氣了,脫單指日可待!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