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和你爸被鄉長拉進二樓的大包廂了。”張龍小聲說道:“鄉長孫子的百日酒根本就不是這周六,他故意在欺負你們張家。你要是上麵有人,就趕緊去聯係一下!”
“多謝了。”葉凡應了一聲,朝二樓走去。
“你彆提我啊!”張龍連忙低呼道:“我們老板是鄉長的朋友,他們竄通好的。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這份工作就沒啦!”
“我知道輕重。”葉凡對張龍點了點頭。
陳娟緊隨其後,一起踏上二樓。
在二樓的大包廂裡,張家四個女人和葉鐘華被摁在椅子上。
周文雄在大圓桌邊走來走去,臉色及其不善。
“老東西,你的手機到底藏哪裡了,快點交出來!”
在進來的時候,老爸就被強行搜身,可是他早就把手機轉移出去了,周文雄什麼也沒搜出來。
此時葉鐘華倍感屈辱,文人那股清高勁兒湧了上來。
“有辱斯文!周鄉長,你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怎麼能做出這種欺壓良善的事情?!”
麵對葉鐘華的質問,周文雄絲毫不恥,反而哈哈一笑。
“我是大雲鄉的鄉長,這裡的事情我說的算!是龍你就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就得給我蹲著。
老東西,我勸你最好彆耍花樣,否則出了什麼亂子,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話音一落,周圍**個青年齊齊發出一陣冷笑。
葉鐘華氣得渾身顫抖。
大舅媽發怵不已,低聲說道:“大姐夫,你……你到底拍了什麼啊,趕緊交出去吧!我家老頭和兒子還在派出所裡呢,咱們就彆硬了。”
“不行,我一定要將他的真麵目公之於眾!”葉鐘華擲地有聲,態度十分堅定:“他根本沒有資格擔起這一方水土,是我們華夏的黨員裡的害群之馬!”
周文雄吐了一口唾沫,“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一個青年湊到周文雄身邊,低聲說道:“二叔,這老東西交給我們,保準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嗯,記住把他的手機給弄出來,要不然傳出去我就麻煩了。”周文雄皺眉說道。
“放心吧您。”
青年招了招手,帶著幾個人圍住葉鐘華。
“老頭,跟我們出去一趟。”
隨即,他們不由分說,架起葉鐘華朝外麵走。
老媽等人大驚失色,想要前去拉扯,卻被其他青年給摁了回去。
老爸一臉正義,昂然挺胸:“我是華夏黨員,不信你們這些敗類敢把我怎麼樣!”
“哈哈哈……老東西,希望待會兒你還能說出這種大話。”
就在這時候,包廂房門忽然被拉開,一個青年站在門口,臉色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你誰啊?”周文雄的侄子不爽,準備上前把門關上,“滾出去,不然廢了你!”
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門把之時,門口的青年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
周文雄的侄子直接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大圓桌上,吭吭哧哧的來回打滾,就是掙紮不起來。
再看他的臉龐,青黑血腫,斷牙剝落,隻要一張嘴呼痛,就流出一大淌混著口水的鮮血。
這一巴掌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老媽、大舅母等人瞪圓了眼睛,連連倒吸冷氣。
老爸同樣一愣,隨即苦笑起來:“臭小子,你又偷偷去練拳了?你是不是還想像大學那樣?”
“不會了。”葉凡搖頭不語。
周文雄回過神來,見侄子的慘像大怒不已:“你……放肆!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這筆賬以後我們慢慢算。”葉凡輕輕一瞟周文雄,眸子裡流露出一抹冷意。
周文雄心頭一顫,連忙退到其他青年身後,不敢造次。
葉凡見幾人鉗製住葉鐘華,沉聲低喝:“撒開!”
那幾個青年就跟觸電了一般,趕緊把手鬆手。
周文雄的侄子是他們這裡的領頭者,平時自吹自擂,是散打高手,還曾經參加過職業比賽。
可是,對方隻是一巴掌就把他打飛,半晌都爬不起來。
剛才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幾個青年,心靈深處齊齊湧起深然的恐懼。
葉凡沒有啃聲,把父親扶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檢查了一會兒後,問道:“爸,你的脖子沒事兒吧?”
“還成。”葉鐘華點頭一笑。
“那我們回家。”
葉凡招呼陳韻,扶老爹出去,老媽等人連忙起身相隨,再沒有一人敢攔。
“小凡,千萬不要闖禍啊!”老媽拉住葉凡,心悸的勸道。
“老媽,放心吧!你們先出去,我馬上就過來。”葉凡淡淡一笑,目光瞥向噤若寒蟬的周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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