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瑚見狀,冷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與失望:“不敢了?我看你是敢得很呐!來人,把上次跟著二爺去那邊府上的人全帶到正院,重打二十板子,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跟在賈瑚身後的淩泉便應了一聲,轉身便要往府內走去。
賈璉見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緊緊拉住賈瑚的衣角,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哥哥,不要……不要懲罰他們,是我錯了,與他們無關。”
然而,賈瑚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隻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揮了揮手示意淩泉快些動手。
“賈瑚。”賈代善緩緩開口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珠兒同璉兒乃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怎麼就不能接觸了?”
賈瑚一臉諷刺的看向賈代善,寒聲道:“我爹同那邊府上的老爺還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呢,他都能下死手去算計我爹,更何況是堂兄弟?!
國公爺,我就隻有璉兒這麼一個親弟弟,我承擔不起任何失去他的後果!”
聞言,賈代善的臉一下變得蒼白起來,他的身形忍不住晃了一下。
賈赦忙上前扶起他,語氣擔憂的說道:“父親,您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來人,快扶國公爺進府!”
賈瑚看著這一幕,眼神中的諷刺更甚,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益,隻有保護好自己和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賈赦扶著賈代善坐上了在府中軟轎,然後遙遙的點了賈瑚一下,冷聲道:“混賬東西,你給老子等著。”
賈瑚無所謂地撇了撇嘴,他拎起賈璉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嘴裡還念叨著:“記吃不記打的玩意,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那邊府上都是壞人,他們會把你扔進荷花池的,你怎麼就不聽呢?
你說你這脾氣怎麼就同咱那蠢爹一模一樣呢,撞了南牆都不知道回頭。哎呦,可真真是氣死我了!”
賈璉被拎得雙腳離地,一臉無辜地看著哥哥,小聲抗議道:“哥哥,哥哥,你慢些,我走不動了。”
“蠢貨,閉嘴!”賈瑚沒好氣地嗬斥道。
“我告訴娘,你又罵我。”賈璉委屈地說道。
“誰讓你犯蠢的!”賈瑚瞪了弟弟一眼,停下腳步,命身邊的侍衛抱起了賈璉。
看著越走越遠的兄弟倆,賈赦尷尬地撓了撓頭,對著軟轎中的賈代善笑道:“父親莫怪,瑚兒他這是被聖上給寵壞了。待兒子忙過這幾天,一定會好好教訓教訓他。”
賈代善聞言,神色莫名的看了賈赦一眼,沉聲道:“四丫頭出閣的日子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