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2 / 2)

薑可可記得她給兩個小孩兒報的幼兒園都十幾塊錢入園費了,給小酸嘢不能上個太差的呀,沒必要摳搜成這樣!

“姐姐肯定給你找個好的,到時候咱們現在首都那教育條件可好了,你要給姐姐爭氣知道不?姐姐不喜歡什麼樣的小孩兒,不努力的小孩兒,你說姐姐不好也行,反正姐姐就是一個很希望你出成績的人,你要出成績的,到時候你去開家長會,姐姐去給你開!包有麵子的!”

薑可可這點還是很嘚瑟的:“姐長的漂亮不,到時候你是不特有麵子?”

說實話送兩個小朋友去幼兒園,最爽的一件事情就是期末考試的時候,兩個小朋友的成績都特彆好,薑可可上去領獎的時候特彆有麵子。

反正薑可可是這樣覺得的,大人的麵子就是要把小孩送去最好的學校,小孩的麵子就是讓大人領獎的時候能夠把頭仰起來。

小酸嘢聽到就笑:“對呀,到時候你長得那麼好看,然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可以說你是我媽媽嘛,這樣子我就有媽媽了。”

小酸嘢從來都沒有去過學校,其實她不知道家長會是什麼,隻知道薑可可長得很漂亮,還希望她有一個像薑可可一樣的媽媽,她相信她媽媽一定跟薑可可一樣漂亮。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可以呀,沒問題啊,到時候我肯定是穿的漂漂亮亮的去你的家長會,你放心吧,到時候我就說是你媽行不行?到時候老師看了可能會覺得,很驚訝,我的天,這麼漂亮的小孩兒,有個這麼漂亮的媽媽!”

兩人相視一笑,小酸嘢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

薑可可看了看這個傷口:“你這個,到時候那些小朋友看見了,她們要是笑你的話,你會不會覺得難受啊。”

一看到這,薑可可又想到了那個藍月,那個女的要不是她,小酸嘢也不可能這樣!

不過最惡心倒還是藺小娟!

“不會覺得難受啊,什麼好覺得難受的,我一點也不難受啊,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她們要笑我的話,就笑我,笑我就笑我啊,我又不介意,我隻是擔心萬一她們打架怎麼辦?她們把我打死了怎麼辦?”

小酸嘢想了想,哪怕死在學校都比死在家裡好!

薑可可趕忙修正她想法:“不是,她們怎麼可能會打你,她們要打你的話,你打回去啊,媽的,怕什麼,我給你撐腰,她們要敢欺負你就給揍回去,你到時候你就跟老師說我是殘疾人,你敢不讓著我,我就去教育局告你!”

薑可可瞎給她出主意,把那個小酸嘢逗了一下。

“不要把自己當殘疾人,你看,雖然說咱們沒了個小手指是不是,但是你自己不當回事兒的話,彆的小孩兒不會當回事兒,她不會說扒拉你手指說啊,我看一下你有幾根手指是不是?

哪有這麼賤的小朋友,要真有這麼壞的小朋友,你就告訴她這個是因為你為了保護媽媽被壞人砍掉了,你就說你是超級英雄,有小偷來咱們家!結果壞人把它弄斷了!

到時候你就這樣說,所有小朋友都覺得你很厲害是不是?不要說真相可以嗎?善意的謊言就不是謊言。”

聽到這,小酸嘢看了看薑可可,露出了釋懷的微笑:“哈哈哈哈姐姐,真的假的呀,還可以這樣?”

她好像也學壞了,薑可可看著她點頭:“真的呀,你做人靈活變通一點嘛,你不要把什麼事兒你都說真相說出來,你要真說出來的話,那就完蛋了。”

彆的事情,薑可可覺得不能撒謊,但是如果是小孩子在麵對這種情況下的話,那還是撒謊吧,畢竟幼兒園,你指望那些善惡不分的人懂什麼?

小孩兒都是這樣子的人嘛,生來就沒有善惡,小孩兒是她分辨不出來好和壞,她隻能分辨出來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就很會傷害彆人,會傷害到小酸嘢。

薑可可不希望小酸嘢被這樣傷害呀,她沒有必要非得要去跟所有人證明我是什麼,一個很可憐的人,她不喜歡!

你就直接把自己說成是一個英雄,是一個很厲害的小朋友就行了呀,你不要去深究,說啊,我是怎麼以前怎麼怎麼慘,像祥林嫂一樣賣慘。

薑可可就不喜歡賣慘,小酸嘢其實也是這樣子性格,她不喜歡說自己不好的事情,說實話,哪個人喜歡說自己不好的事兒?

世界上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喜歡說自己不好的地方的,所有人都是儘可能的表現自己好的那一方麵,薑可可也不例外。

薑可可在小酸嘢麵前希望展現的就是一個她是一個成熟冷靜的女人的形象,但是因為誤判,小酸嘢其實不是一個懦弱的人,這一件事兒就導致了薑可可其實在小酸嘢麵前已經形象崩塌了。

不過崩塌就崩塌吧,那孩子的心理沒受到損傷就好,薑可可還害怕呢,萬一因為自己那小孩兒心裡受到了傷害就不好了。

早知道先問清楚了!

“但是不是不能撒謊嗎?”小酸嘢看著薑可可:“姐姐,我怎麼感覺你壞壞的,到時候我要是跟你學壞了怎麼辦呀?”

薑可可聽到這笑了:“正好啊!壞又不代表什麼?那你要跟我學壞了其實更好呀,因為你要是很善良的話,你就容易被人欺負,你忘記了你善良的時候,彆人都是怎麼欺負你的。”

要能跟著薑可可學壞點,那才好呢!

小酸嘢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看著薑可可。

小酸嘢從小沒有父母教導,那薑可可就來幫她父母教導一下了,畢竟她媽媽也走了,沒人教她這些事兒。

薑可可看著她:“你做人不用這麼老實的,你做人要是特彆老實,遵循社會的規矩,一板一眼的,那你就成為了那種被規矩束縛的羔羊啊。那放羊的人當然會覺得羊乖乖聽話是很好,可是對羊來說,乖乖聽話就真的很好嗎?”

有時候,你覺得要乖,那你要不要想,乖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不循規蹈矩的羊,你可能說,哎,你行走著行走著,你突然你看見一片青草,你就去吃它,那你就吃到了呀,你看見了彆的地方有更好的水,更安全的環境,更重要的是你不用死在牧羊人的手裡,那你為什麼不跑呢?”

“難道你真的就被那牧羊犬給咬服了?那羊咬多了,你就害怕那狗了,人家在周圍守著你,你就不許按照自己的生活規律去走,你就必須按彆人的意願去辦事兒,那咋可能呢,是不是你就想?”

薑可可反正是最不喜歡乖這個詞,可以誇彆人乖,因為小孩子乖,薑可可就少點精力管,可薑可可本人要是乖,對自己真有好處?

乖就是利她性罷了!

“而且這件事兒你說實話傷害到的是誰呢?我覺得我說實話傷害到的是你自己而已,你傷害不了任何人。”

薑可可看著小酸嘢:“你實話實說,你告訴她們你日子過的很淒慘,然後好不容易遇見了我才把日子過好的,其實不會讓她們高看,你說覺得,你好厲害,她們隻會覺得我去你是一個有破綻的人,那我就要從這個點攻擊你,懂嗎?”

不管是出社會還是跟人交往第一件事情其實就是不要暴露自己的缺點。

暴露自己最柔軟的地方隻會讓彆人從這個地方攻擊你罷了。

真正的人與人交心共情並不是從暴露傷口開始的,而是從了解對方到底是不是個好人開始的。

薑可可看著小酸嘢叮囑:“所以你要把自己的外表在外人眼裡麵偽裝的非常非常強大,讓彆人一看就不敢欺負你,這就是避免欺負最好的辦法,而且也是你乾很多事兒的準則,你要是非去爭一個是非對錯的話,你就會發現你受的全身都是傷口。”

薑可可其實也沒有彆人叫自己都是自己摸爬滾打總結出來的。

她自己的親身感受就是,有些人就喜歡跟彆人暴露自己的傷口,以為這樣子彆人就會同情你,但其實不是的。

當兩個人一吵架的時候,她就會拿你的傷口來攻擊你,她不是會說,啊我真的很同情你,所以我一定不會跟你說你難過的地方。

而是覺得這是你最痛苦的地方,我就跟你這樣子攻擊,這樣你才能痛徹心扉!

小酸嘢聽到這點頭:“姐姐,咱們這現在去哪兒啊?”

薑可可看小酸嘢:“重慶,你聽過嗎?我來南寧這做生意,現在生意已經做完了,我準備去重慶玩一玩,下一站之後咱們可能就會首都了。

你喜歡首都那邊嘛,我怕那邊的天氣你不喜歡,那越往北走越冷啊,咱們這可能是南方,你現在穿的少,你還覺得可能這衣服有點厚?”

不喜歡也沒辦法,上賊船了都!

薑可可看小酸嘢一直在扒拉這個衣服。

小酸嘢被薑可可發現自己的小動作之後,不好意思的一笑:“是啊,咱們在這包廂裡頭,封閉的環境就有點熱了,我感覺我想把衣服給脫了,你冷不冷呀?你要是冷的話,可以把我的厚衣服給你!”

薑可可聽到這連忙擺手:“不用啦,你自己穿著就行,你給我乾嘛呀?你給我穿了我也覺得熱啊,但是你不一樣,你要是不穿的話,你可能脫下來你就冷了,到時候你也不好意思找我,把我身上的衣服給你拿回去。”

小酸嘢聽到這不說話了,點了點頭,看著薑可可,就覺得更加喜歡薑可可了。

“我覺得你真的懂得好多啊,姐姐,我要是能跟你一樣懂那麼多的道理就好了,那全天下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欺負我了。”

小酸嘢看著薑可可,眼神裡麵都羨慕,純羨慕什麼時候她也能夠長成一個這麼好的大人,感覺做什麼事兒薑可可都能處理的很好。

可是對於小酸嘢來說,所有的事兒就感覺都像是挺大的事兒,每一件事兒好像她都能夠自己獨立完成,可實際上她什麼都完成不了。

薑可可:“反正其實每個人都是從小孩兒過來的,那每個人都懂這個時期的想法,隻不過有些人壓根兒就沒注意自己成長過程中的變化,所以說她也就不了解這個年齡段的心理想法和規律。”

她也不知道咋讓小酸嘢心裡舒服點:“長大就好了,隻要等你長大,你會發現你會遇到很多很多的問題,然後你通過自己努力,憑借自己的能力解決了她,你就會覺得很開心啊,你就會不斷累積自己的成就感。”

這也是薑可可的朋友說過的話。

“你現在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行,可是當你把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兒都定成一個目標之後,你努力去達成你這個目標,隻要你完成了自己的目標,那你就會發現你比昨天的自己更加強大。”

“做人不能跟彆人對比,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每個人的起點都不一樣,可能人家生來就是在一個父母雙全啊,兩個人都是對著你兢兢業業的,她們本人可能還是事業單位,從小到大叫你人情世故,那這樣子的人長大了之後出來混的比我們好不也很正常嗎?”

如果什麼都要和彆人比,那不好意思,人家羊水裡就贏了。

你非要因為人家出身比你好,你就覺得很痛苦,每天都覺得你出生就比彆人爛了你就覺得很難受,你就想死的話,那你乾脆直接就去死吧!

畢竟你隻能夠這樣子重新投胎了~

“那有的人起點比我們還低,她可能就村裡頭出來搗鼓什麼小生意,掙到錢了,然後膽子大,投資彆人看不見的行業,然後一下子發財了,這也有可能啊,這也比我們成功多了去了,那我們能都羨慕的過來嗎?羨慕不了啊,各有各的緣法,各有各的命。”

薑可可見得多了,這麼多年來,多少個新賽道,也沒有幾個人去嘗試啊。

就好像是當網紅什麼的,玩社會搖人家也成為了億萬富翁,甚至比很多實業的老板還要年輕的多,成功的更快,那怎麼說?

又命不好又不敢做又想有錢,那你去死重新投胎來得快,不過估計也不行,再投胎一次,估計連現在都不如,說不定重開到非洲去了。

“你現在羨慕我是因為什麼?因為你從來沒有見過彆的人,等你見過更廣闊的世界,你看了那麼多厲害的人之後,你還會覺得我很厲害嗎?你現在覺得我厲害,隻不過因為你是一個小孩,我是一個成年人,僅此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彆的原因了。”

很多老男人引誘小女孩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什麼都喜歡18歲?

好騙啊!

他跟他同年齡的女人相比,他所擁有的成就不值得一提,可是跟一個剛出社會甚至還沒有出社會的小女孩兒提起來的話,人家就會覺得你很厲害。

再加上女孩都是幕強的或者說不隻是女孩兒隻要是個人類,他就是幕強的嗎,沒有人說他會喜歡弱者,所以一個成年人去跟未成年人談戀愛就是可恥的行為。

因為在年紀小的人一無所有的年紀,你憑借年齡的優勢,比他有更多的資源,更廣的見識,你就去跟人家談戀愛,這不就是降維打擊嗎?

就仗著人家什麼都不懂啊,這種人其實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坑蒙拐騙把那個女孩子騙回家,等人家長大了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更何況小酸嘢無需自卑,她確實長得就是好看。

小孩子其實都可愛,可好看就是好看。

臉小眼睛大比例好,就是美人胚子。

薑可可算是清楚的很,這年頭壓根兒就不卷,就光拿薑可可的臉出來說,哪怕啥也不乾,隨便去當模特,賣貨,都能賺大錢了。

這年頭哪怕就是長得五官端正點的都沒幾個呀,這年頭基本上都是憑借硬帥硬美的。

那男人隻要五官長得夠立體,那在電視機前那打光一打,那絕逼好看,那女孩兒也是女孩兒,隻要臉越小越瓜子臉,那一照就特明顯。

薑可可現在的美隻不過是因為周圍的人都不打扮,或者說薑可可就是單純的硬美,等到未來的時候,每個人都可以上科技了。

那薑可可的美就不再稀缺的,因為每個人都能整容成薑可可這樣。

當然薑可可天生的頭骨條件是整容不來的。

小酸嘢看了看薑可可:“我還是很羨慕你,如果哪一天我能跟你長的一樣很大一個就好了,我也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獨當一麵的大人,彆人欺負我的時候,我也能反駁回去,我想跟你一樣乾脆利落的反擊。”

薑可可點頭看了看她:“可以的,貝貝,必須可以的呀,遲早有一天你能做到這事兒,你現在不行隻是因為你還小,可是你遲早會長大,是不是你不會永遠這個年紀?你要是永遠這個年紀的話,那國家都找你了,你就變妖怪了!”

聽到這,小酸嘢笑了:“那我寧可變成妖怪,我要把我的繼母爸爸給吃掉了,找他們報仇。”

薑可可聽到就笑了:“還報仇呢,你可彆說了,彆瞎整了,你還彆回去找她們了,因為找她們就跟吸血鬼蝗蟲粘上宿主一樣,看見你過去了,她們就啪嗒一聲爬你身上了,難道你真的要通過它來吸我的血嗎?那不要了吧。”

小酸嘢哈哈笑作一團。

小孩子笑真的會滾來滾去的,薑可可也是第一次在小酸嘢身上看到那麼可愛的一麵。

火車搖搖晃晃的間隙,本來把車裡麵就悶得慌,但是呢,小酸嘢畢竟是個小孩兒,這麼搖搖晃晃的就準備睡過去了,就連薑可可都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因為現在真的好適合睡覺啊。

薑可可看著她那個臉都覺得估計孩子也是累的很呢,給喂了那麼多靈泉水,就算裡麵被打爛的多好,憑借那個強烈的再生能力,估計她身上很多器官呀,還有什麼損害都會被修複,最多就是排出一層黑泥,到時候還是得下了火車去洗。

應該沒什麼大事,這個年紀,渾身碎了骨頭也能長好。

小酸嘢睡過去了,就連薑可可都趴在那個餐桌上睡過去了,等到的時候已經是兩個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

薑可可醒過來那包廂外麵,乘務員在查票,查到薑可可這兒之後,查完兩個人就準備下車了。

到了重慶之後,首先感受到了是什麼,是一種割裂感,科幻感,因為這裡的每一個建築吧,其實她是長的有上有下的,具體為什麼這麼說呢?

就是因為這裡的交通非常複雜,薑可可反正都不敢亂走,她跟小酸嘢來到這時候就兩個人隻敢在火車站附近的招待所住。

要是走到裡麵去,那估計也找不著北的。

其實重慶好吃的美食還是很多了,更彆說成都了,那簡直就是美食的中心,這裡特彆特彆多好吃,但是薑可可自己目前暫時不想吃了,就問小酸嘢,畢竟小酸嘢燕是小孩兒,還是得吃點東西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什麼呢?是小酸嘢,你要是糊弄她,那她可能就是下一秒就給你生病了。

薑可可之前照顧這孩子來這邊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媽呀,真能生病了,哪裡不如她的意了,生活的不好了,她馬上就給生病了。

薑可可剛帶著小酸嘢剛從那火車站下來的時候呢,還沒找到那招待所住進去就見一個老頭兒,周圍的人吧,有一堆兒,都是那個黃包車在拉客的,唯獨那個老頭兒什麼事兒都沒乾,就靠著那牆根兒,那一句話也不說。

但是他看起來雖然老,但是收拾的很乾淨。

薑可可看來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那老頭兒明顯也是跟這些人一樣的工作,那為什麼人家就蜂擁的擠下了,生怕搶不著客人,而他就在那兒扣著,好像根本就不稀罕客人呢?

薑可可也可以說是多管閒事了吧,她看他沒人搭理,就牽著小酸嘢走了過去,想去問他招待所走不走。

畢竟就他氣質最正。

那老頭兒一看見薑可可牽著小酸嘢,瞬間臉就跟那個鞋拔子一樣拉下來了,那臉拉的好長,一個深深的疤就出現在他臉上。

薑可可看出來了,不對勁兒,這咋回事兒啊,這老頭子嫌棄自己帶著個小孩兒。

可沒想到他看見了薑可可之後,也嘟囔著說了一句:“要不要到我們家住宿,我們家的環境也很不錯。很便宜的。”

薑可可聽到這就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大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說你自己家住宿很不錯,那你什麼意思呀?你意思就是我要去你那個住宿看看,我去你個住宿住一住?”

媽呀,頭一回見這種臭臉還出來做生意的。

那人被薑可可這一通話懟的都不敢說話了。

薑可可嘴實在是太麻利了,所以說他隻是一個變臉為主的,要不是最近實在沒生意怎麼可能把自己屋子租出去?

如果是以前的話,薑可可看見這種臭臉的人,你又想做我的生意,你就擺出一副臉色,你是要做給誰看呢?

你要做生意,你就好好的態度來招待我,不然的話,你就不要做我這單生意,你去做彆人的那單生意,反正薑可可一向是這樣子的。

但是這一次吧,看著那個大爺的表情,薑可可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了,那老頭兒是啥意思呀?

到底是要自己兩個人過去住,還是不要兩個人過去住呢?

周圍的人幾乎都被拉走了,大夥兒都滿意了,可是唯獨就將可可這一對不滿意了。

那老頭兒死倔,背著個奇形怪狀的包兒,身上五彩斑斕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在乾嘛。

小酸嘢看了他一眼,跟薑可可說道:“姐姐,要不咱們走吧,這個老頭兒看起來瘋瘋癲癲,我怕!”

“沒禮貌,你就叫爺爺知道嗎?”薑可可看了他一眼:“雖然我不知道你啥意思,反正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可以不去招待所住,我可以去你那兒住,但你能告訴為什麼嗎?”

薑可可彆的不感興趣,可這大爺穿的跟唱大戲的似得。

確實有點興趣!

那老頭聽到這之後,板著一張臉,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不好意思說。

他看見薑可可這樣想了想,說道:“你想聽什麼呢?你想聽我的故事麼?你要想聽我的故事的話,你就去我那兒住,我那個住宿挺好的,你在那兒住一晚上的話,我給你打折行不行?”

薑可可聽到這皺眉:“打折,你在說什麼呢?我需要你打這個折嗎?行吧。就當是幫大爺你了。”

薑可可也確實是對這種身上五彩斑斕的人感興趣。

薑可可最終還是看他身上那複雜的花紋兒,還有很多家夥事兒不知道是在乾嘛,這薑可可腦子裡麵突然閃過一句話,變臉,這不就是川劇變臉嗎?

薑可可也不敢確定,因為她其實也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事情,但是看這個老頭兒,媽呀,背著一大堆的臉譜在身旁兒,合著背在這個在身旁,還能夠讓他那個出租屋出租的更好。

薑可可也不信,反正不管了,跟著他左繞右繞,終於繞到了他家。

薑可可也是膽子大,因為那老頭兒一看就脾氣挺臭的,應該也不會是做那種,黑心眼的事,應該也不會做什麼壞事兒,反正薑可可就膽子很大,帶著小酸嘢就住到了他那個院子裡頭。

那老頭兒領著人回去的時候還板著一張臉,回去的路上遇見了不少鄰居跟那個老頭兒打招呼,那老頭兒都沒搭理。

薑可可跟在他身後呢,不知道該不該搭理,反正就是那些人是跟那個老頭兒打招呼,又不是跟薑可可打招呼,薑可可不管說不說話都不好。

說實話還是挺尷尬的,因為你不跟人家打招呼吧,那周圍的人看見你了,肯定就是都會覺得很不好接近。

可是薑可可要跟他們打招呼吧,那就更奇怪了呀,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認識薑可可,薑可可要是莫名其妙跟他們說嗨,他們才會覺得薑可可瘋了,所以說薑可可好尷尬。

反正薑可可就牽著小酸嘢來到了那個老頭兒家,那老頭兒看著邋裡邋遢的,身上家夥事兒一大堆,可是回到他家之後就發現他家整潔的要命,有個小女孩兒呢,拿著一個大掃把不停的在那兒掃著灰塵和落葉。

院子裡麵有一棵樹撲靈靈的就在往地上掉葉子,那小女孩兒看起來其實跟薑可可旁邊兒的小酸嘢差不多大,都是這個歲數,看起來就跟小孩兒似的。

薑可可看他一眼,誇了一句:“您家孫女可真不錯,真勤快,真懂事兒,還懂得乾這活呢。”

那老爺子無奈的笑一下:“哼,得了吧,她乾活兒,她乾多少活兒都一樣,她又不是個孫子,她就是個孫女,她但凡要是個男的,我這絕技不就傳給她了嗎?現在你看看倒好,這些東西老祖宗傳下來的都沒一個人能傳代!”

薑可可聽到這好奇:“那咋了?沒一個人能傳承,那就說明這東西就該被淘汰了,但凡要是能再有民間有生命力的,哎,大家夥都愛樂意玩兒的東西,它能滅絕嗎?再說了,你這什麼意思呀?你嫌棄你家孩子說你是個女的,她是你親生的,不,彆是撿回來的吧?”

聽到這兒之後,那大爺不出聲兒了。

“還真是撿來的小丫頭?”

大爺也有點不高興了:“我勸你少說兩句話,我這房子是租給你了,不是把我人租給你,你要想讓我順著你的話來說,記得給錢!”

薑可可聽到之後就覺得有點好笑了:“為什麼還要給你錢?我這來你就住一下了,雖然你本人是挺有趣的,可是你想我的錢,那你做夢去吧,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不好意思,我就是不給你,你越是想要我的錢是吧?哈哈,那我就越不給你。”

薑可可反正就等著一口氣,大爺說什麼她就要跟他反著對著來乾。

就衝他說的那一句,又不是個孫子,薑可可就和他剛到底了!

這老大爺脾氣也真是夠臭的,要是他沒有那一句重男輕女的話的話,說實話,薑可可也不會跟這麼一個老人計較,畢竟看他這個年紀,感覺都七八十了,這麼大一個老大爺,薑可可也不好意思氣他!

薑可可也不是說家裡麵沒有長輩,她也是有長輩的,所以說對於老人的話,她還是會多一份寬容和容忍的,但是寬容和容忍不是給你得寸進尺的工具,有些老人雖然說她年紀跟上去了,可是她心地也是啊,特彆特彆的壞。

這種老人的話,你對她越好,她就跟你越蹬鼻子上臉,隻是不知道這個老頭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個意思了。

那小女孩兒看她爺爺回來了,趕忙把掃把放門口兒,然後跑了過來:“爺爺,家裡麵的家夥事兒全都打掃乾淨了。”

說著,她看見了薑可可,似乎在等著薑可可吩咐。

這啥呀,這是自帶的保姆???

薑可可乾不了這事兒,這孩子都差不多,跟小酸嘢年紀差不多大,剛好兩個孩子可以玩一玩兒。

薑可可就看了看那老頭子,說:“大爺,我就來你這短租幾天的,我就住幾天的,你給算便宜點,那孩子讓孩子去玩兒吧!”

“也行。”那老頭兒看了看薑可可:“反正你帶著你女兒的話,你們住幾天都行!”

“她不是我女兒,我可能就來這一兩天,我就準備走了,我來這兒吃點東西,你們這火鍋應該挺有名的,我就想來吃一下那個黃喉火鍋兒,彆的我都不想吃。”薑可可還想試試燒烤,不過帶著小酸嘢去,她又受傷了,不好。

薑可可光自己吃,饞她也不好。

聽到這兒,那老頭兒點頭:“可以的,這玩意兒好吃,你要想來這兒吃的話,那保準的,現在多冬天的,你去搞個羊肉火鍋,牛肉火鍋兒,都挺好吃,反正這都是新鮮的肉,而且還是現切的,一薄片一薄片兒,特彆好吃,您要是願意留在嘗試的話,我相信您會在這兒看出來不一樣的風采的。”

薑可可看著她好奇:“大爺,您咋了?剛才不還懟我懟?你現在怎麼突然有轉性了,又不跟我懟了,還給我介紹著,不對勁啊,大爺你有這麼好像換了個人?”

薑可可都有點不敢相信了,因為這個大爺吧,基不上是從接客的那一刹那就是非常的孤傲,好像他就是跟彆人格格不入,好像他就是比彆人高貴一樣,這咋回事兒啊?

說實話,要不是他這態度,薑可可真不想讓他當自己的導遊,這態度呢,一擺就感覺不一樣兒,就感覺薑可可好像是犯罪了一樣。

所有人都不如他,為什麼呢?

就有一股獨特氣質吸引所有人都看到,而且他長得也是乾巴瘦弱的,但是呢,眼睛非常非常有神兒,薑可可也看不明白咋回事兒。

那老太爺看了一眼薑可可一眼說道:“再便宜租一天兒也得一角錢吧,你租幾天兒就給幾角錢,反正多退少補兒,你先交個一塊錢押金,不然的話什麼都不給我不放心,你說我這院子裡頭啊,我就怕你把我東西給搬走了,到時候你直接拿著鑰匙,哐蹭一聲一丟你走了,那我可不就是損失慘重。”

薑可可聽這點頭:“那也沒關係,那我就給你一塊錢,這錢不用找了,就這一塊錢,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小心翼翼。”

聽到這兒之後,那大爺不說話了。

薑可可看他這樣子,也自顧自的走進去,挑好了自己的房間,先把裡頭的那自私啊,那灰塵兒基本上都給打掃乾淨,那裡麵其實已經算是挺乾淨了,因為估計這老頭兒的孫女每天都給全屋打掃兒,所以說這裡就還是戰況良好兒,你要說她不好吧,也可以也行,不是不行。

反正薑可可就打了一盆水,把咱不裡麵都給打掃乾淨了,之後呢,就把那小酸嘢先給丟進去,讓她躺在床上趕緊休息一會兒。

這孩子吧,受了那麼重的傷,雖然說喝了靈泉水,可是薑可可覺得還是得要休養一陣子才能夠好。

她走出來看了看那老頭兒,說道:“大爺,那咱們倆爺孫兩兒去旁邊那嘮嘮,我對你有點好奇啊!”

“可以。”那老頭兒也不避諱,畢竟他這個年紀了,可以說是看淡了俗事了。彆說薑可可是個年輕貌美的女的,哪怕薑可可是個年老貌美的女的,他都心無旁鷺跟著薑可可。

大爺也不是那種老不正經的男人。

薑可可覺得就這種其實還是蠻有素質的,隻不過這種表麵上看著有素質的人,實際上重男輕女,這還最惡心的,就跟你去上桌吃飯,結果你發現媽的吃的都是你同類一樣的,都挺餓的。

那老大爺跟著薑可可蹲在一邊之後,拿起了旱煙就想要開抽,薑可可趕忙製止:“哎,等會兒大爺您先彆抽,咱們先聊會兒,有什麼事兒,到時候你想抽煙了,你就自己去一旁抽煙去,我現在跟你聊天兒,我不想聞見你的煙味兒。”

“行!”大爺聽到這,麻利的收起了那煙兒,夾耳朵上就看著薑可可:“那你要問我什麼呢?你知無不儘,問無不言,你就問。”

薑可可其實也沒什麼想問兒的,就想問:“為什麼呢?你那個孫女兒不是你親生的嗎?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差?”

那老頭兒聽到這兒笑了:“你說我對她差,我哪裡對她差了?我給了她吃,我給了她穿,我給了她一個最基本的生存環境,我這是不喜歡她,我這已經對她夠好的了,她就是已經算命好的女孩兒了,如果不是遇到了我,那她命隻會更苦!”

這點薑可可倒是承認,畢竟小酸嘢就是啊,小酸嘢跟著她父母也沒過多好的日子呀,比起來的話,可能這個老頭兒的孫女可能平時就是最多乾活乾多點,可是真要說起那生活環境,生活條件的話,那確實是要比小酸嘢好的。

“大爺,你是乾啥的呀?你在這乾這行乾多久了?要不你都給我說說,我對大爺您這個職業也挺感興趣的。”

薑可可雖然知道是變臉,可也好奇。

聽到這之後,那大爺看了一眼薑可可:“你就真那麼想知道嗎?你要真那麼想知道的話,那可以沒問題,那我告訴你好吧,首先你看我這打扮就知道我不是什麼有錢人,我相反還挺窮的!

不僅如此,窮隻是我的代名詞,我的生活就是不停的演戲演戲演戲,哎,我會什麼?川劇變臉,嗯,你看,拿起一張臉譜放臉上,一刷一邊一刷邊啊,就是不停的快速變臉!”

大爺的姿勢也夠霸氣的,薑可可看著都覺得好笑。

他模擬也在認真的擺姿勢。

“那個臉譜的秘籍讓彆人練的,根本就看不出來我這個手到底有多快,哎,這個時候就成功了,這玩意兒不就老祖宗傳下來的嘛,傳男不傳女,我爺八輩單傳呢,傳到我這一輩,哎,我兒子不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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