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兒子憤怒的叫罵道,“我爸要是被你氣出了什麼毛病,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離輕飄飄道,“是嗎,那以後你們也彆想繼續拿集團的分紅了。”
二叔爺一家子聞言頓時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你,你想乾什麼?”
“按理說你們一家子早該搬出老宅了,隻不過是因為死皮賴臉不願意走,才繼續霸占著老宅這院子一住又是幾十年,你是二叔爺的兒子,前陣子在澳城賭博應該輸了不少錢吧?江家祖訓有一條是什麼來著?”
二叔爺兒子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秦離竟然還知道這件事兒。
江家祖訓有言,江家子孫中若有人敢涉及賭毒者,當代家主當有權利收回其人所有江家的分紅以及股權,甚至可以直接驅逐出家族,連帶著他的子孫後代也不能再享受江家帶來的任何福利優待。
秦離剛出口,他就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少汙蔑人!你有證據嗎?!”
秦離直接將一疊資料朝著他腦袋扔了過去,“證據?這不就是嗎?這上麵還有你把我兒子賣給那些綁匪的證據,要不要讓我把照片也拿給你看?”
她話音一落,周圍看熱鬨的秦家人中不少人都變了臉色。
他們終於明白過來,這女人是有準備而來,而且沒準是江時墨故意任由她過來和他們算賬的。
二叔爺一家麵色極其難看,散落在腳邊的那些紙張上麵全是他們這些年的罪證,其中甚至還包括挪用公司公款的事項。
二叔爺的兒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額頭不斷的冒著冷汗。
他隨意撿起一張紙,上麵記錄的東西足以讓他牢底坐穿,甚至是死刑!
秦離輕嗤一聲,“動我兒子,你們這些人中有一個算一個,都等著坐牢吧!”
“你!”
二叔爺捂著心臟,顯然被氣的不輕。
但秦離卻留下幾個人繼續‘抄家’後,繼續前往下一家。
她強勢冷漠的態度讓以往那些看不起她的江家人終於生出了一絲恐懼。
有幾家不等她開口,便主動叫來傭人幫著搬走自己的東西。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你個狐媚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我兒子,我才是這裡的女主人,你給我滾!讓江時墨來見我!讓江時墨來見我!”
江母又跑過來了。
秦離壓根沒搭理她。
老太太又繼續叫罵著,“我是你長輩,你個沒教養的東西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讓你的人停下,這裡不是你們能夠隨意撒野的地方!”
秦離腳步一頓,麵無表情的凝視著她,冷笑道,“您還知道您是長輩呢?星星好歹也叫了你一段時間的奶奶,是您的親孫子,明知道同個屋簷下的人要對星星下手,您還能無動於衷,現在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裡擺長輩的譜兒?”
“老太太,我就直說了。我原本是沒想嫁給江時墨的,因為我最不想應付的就是你們這種骨子裡就瞧不起人的所謂人上人!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跟您兒子領證嗎?”
“我就是為了我兒子!”
“我要讓你們江家所有人都知道,我秦離的兒子不是你們這樣的老頑固能夠隨意欺負的!他曾經在你們麵前受了多少委屈,從今以後我就要讓你們一點一滴的還回來!”
“當然,您也彆想在我麵前擺長輩的架子,這對我屁用沒有。放心吧,我還不至於趕您二位離開這老宅子,但您想再過以前那樣舒坦自由的日子是彆想了。”
衝著老太太放下狠話,秦離便繼續讓人處理江家那些死賴著不肯走的人。
秦離的手段十分強勢,遇到那些倚老賣老的江家親戚,直接就讓人拖著丟出大門外,要是有人敢裝暈裝病,就讓早就等候在旁邊的醫生上來多紮兩針。
不管江母怎麼阻攔都無用不說,後來秦離嫌棄她太礙事,直接就叫人強行把她送回了他們住的院子裡,不管她罵的有多難聽,都當做沒聽見。
剩下的那些江家人見大勢已去,很多人都選擇主動搬走,生怕秦離會像對二叔爺兒子那樣,甩出讓他們顏麵掃地的證據讓他們坐牢。
是的。
在甩出證據之後,秦離就直接報警讓人把二叔爺的兒子給抓走了。
同樣被抓走和參與鄔族拐賣人口案子中的那些親戚一個不落,被警方抓走的時候,居住在江家附近的左鄰右舍可沒少出來看熱鬨。
再瞧瞧以往江家那些趾高氣揚的家夥一個個被掃地出門,搬家公司都來了好幾家的,眾人就更好奇江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