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受害者中也不乏斯德哥爾摩症的人,習慣了被欺壓後反而愛上了施暴者,當初的救援行動也是因為這些人可是受了不少的阻礙。
當然,對於這類受害者督軍處也沒辦法,隻能暫時把她們帶出來給她們檢查身體是否健康,然後就是叫來心理醫生給她們做做心理輔導,如果最後她們還是要選擇回到那個地獄,他們也不會阻攔。
“媽咪,外麵有好多小哥哥小弟弟在哭。”
安安站在蘇溪若身邊,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皺起了小眉頭。
蘇溪若摸摸兒子的小腦袋,“你先進帳篷裡再陪著剛剛打針的小哥哥玩會兒好嗎?”
安安嗯了聲,乖乖的進了帳篷。
蘇溪若這才對齊淮道,“這樣一直鬨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最近也有很多外來人偷偷摸摸的潛入桃花鎮吧?”
齊淮點點頭。
有的人為了蹭熱度是沒有底線的,桃花鎮雖然不大,三麵環上就一條主乾道,但就這樣的地貌環境也有人不惜翻山越嶺的溜達進來,要麼就是拿錢聯係桃花鎮的本地居民,讓他們想辦法拍一些東西。
為了防止這些人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救助地這邊的信號他們都給屏蔽了。
但這並不妨礙這群人站在信號屏蔽不到的地方進行遠程直播。
倒不是沒有大型的信號阻斷器,隻是沒必要花費那麼大的心思。..
這個救助地隻是暫時的,這些受害者的情緒與傷勢穩定下來後,都是要往市區轉移的,在這裡也停不了幾天。
原本這兩天就該轉移的,但是因為這陣子有不少亂七八糟的人跑到這個小縣城來尋求‘真相’,以至於這個縣城的大街小巷全都是人,對於軍部的轉移工作也增添了不少困難。
“還是先做好我們自己手裡的事情吧,外麵的那些人有軍部和督軍處的人解決。”
蘇溪若轉身回了帳篷。
能在新年到來之前被解救出那個地獄,對於這些受害者們來說也是一種幸運。
大年三十除夕夜,跨越新的一年就意味著新的人生開始。
後廚準備的食物十分豐盛,連帶著受害者們也被過年的氛圍侵染,臉上總算是多了幾分喜色。
當意味著新年的鐘聲敲響時,繁星閃爍的夜幕下無數的煙花也在空中綻放起來。
那璀璨奪目的光彩在夜空中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連帶著冬日的寒冷似乎都被驅逐了不少。
蘇溪若打著哈欠站在窗口,三個小蘿卜頭趴在陽台上,興奮的仰望著天空的煙花。
以往在城市裡雖然也能看煙花,但哪有這裡的煙花種類繁多?
鄉下小城市從來沒有什麼禁放令什麼玩意兒,因此今夜除夕放的煙花更是各種各樣。
火樹銀花,千裡江山。
瀾瀾眼巴巴的看著遠處空曠的場地上一群明明已經成年大人們像個小孩兒似的為了誰來點火笑鬨成了一團,眼裡充滿了豔羨。
他也好想去放煙花!
可惜媽咪不允許。
桃花鎮各家各戶今晚都在放煙花,無論年前遇見了什麼大事兒,在這種一年一度的重要節日裡該過的流程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
就連鎮上的小孩兒都拿著不少炮竹在大街上四處亂扔,特彆還喜歡扔到路人的腳下,看到路人被突然的炮竹聲嚇得花容失色,就會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
有的小搗蛋鬼甚至還故意往自家的茅坑裡放鞭炮。
當然,最後還是被自己的家長拎著耳朵臭罵了一頓麵壁思過去了。
蘇溪若是知道小孩兒熊起來殺傷力是有多厲害的,今晚自然是拘著他們不能去外麵玩耍。
隻是瞧見自家三隻崽崽們一個個眼巴巴的樣子,蘇溪若還是有些心軟了,便在陸霆川的耳邊嘟囔了幾句。
陸霆川聞言笑道,“好,那我帶他們去玩兒,時間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
男人有些心疼的輕撫著蘇溪若的疲憊的眉眼,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淡淡的吻。
蘇溪若嗯了聲,打著哈欠道,“也不要太晚,差不多就回來睡覺了,小孩子熬夜長不高的。”
陸霆川笑著點點頭,知道蘇溪若上了床,他才輕咳一聲,衝著自家幾個小崽子招招手,“走吧,爸爸帶你們出去放炮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