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我心中最厲害的男人!”
陸霆川眼神越發的幽暗,緊緊抱著蘇溪若,似乎這樣就能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任誰都分不開他們。
蘇溪若感覺到男人某處的變化,忍不住輕咳一聲。
她嬌嗔道,“你能不能管管它?”
陸霆川幽幽的注視著女人的眼睛,“管不了,太久沒吃肉了。”
蘇溪若嘴角一抽,沒好氣的就要從男人懷裡離開。
陸霆川趕緊把她抱的更緊,眼神充滿哀怨,“怎麼了?不給吃肉還不能讓抱抱嗎寶貝?”
蘇溪若:“……你腦子裡能不能裝點正常的東西?”
陸霆川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這就很正常呀,寶貝,我可是個正常男人呢。”
“我現在臉都成這樣了你……”
“不管你的臉變成什麼樣子,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都是最美的那一個。”
陸霆川輕含住她的唇,把蘇溪若還沒說完的話直接堵了回去。
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臉。
哪怕是蘇溪若也不例外。
陸霆川很清楚懷裡的女人並沒有她自個兒表現出來的這麼堅強,所以在看到她受傷的這張臉時隻有滿滿的心疼。
唇齒交融。
待到兩人分開時,蘇溪若微喘著氣。
現在的情況太危險了,稍不注意就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若正常情況下,蘇溪若不介意跟心愛的男人來一場久違的激戰。
但……
“潘靜柔被關在什麼地方,我給你的藥你用了嗎?”
“被關在密室裡,我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給她用上。”
蘇溪若握住男人的雙手,從他腿上下來,“我過去見見她。”
陸霆川皺眉,“你不是說她現在這種狀態很危險?”
潘靜柔在這種劣勢之下還能夠操控蟲子咬死餘龍,這更證明這女人的危險性。
餘龍死後,陸霆川便讓人穿著隔離服將潘靜柔關到密室裡,除了送水進去外,所有人都不能靠近。
而餘龍的屍體也直接送去了火葬場燒掉了。
“放心吧。”蘇溪若勾唇,“當初潘靜柔的蟲子們就傷害不了我,更彆說現在了,即使她將本命蠱煉製成功了,也依舊拿我沒辦法。”
她這具身體曾經被大師父細心調養過,國醫學中,醫毒向來不分家。
大師父雖然一直在教她醫術,但同樣的毒術也沒有放下課程。
隻是蘇溪若曾經在大師父麵前發過誓,絕對不能用這一身本事去下毒害人而已。
陸霆川知道蘇溪若的本事,儘管對潘靜柔依舊忌憚,但還是帶著蘇溪若去了密室。
密室就在這套總統套房中,是一個單獨且封閉的房間,外表是一個正常的衣櫃。
打開門,蘇溪若便看到一扇鐵欄門外還隔著一道玻璃門。
一共三道門打開,才能進入密室。
潘靜柔已經一整天沒有進食,此時正坐在密室內的一個角落裡。
聽到門口的動靜她並沒有動彈,隻是抬起頭朝著門口看去。
然後她便瞧見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蘇溪若!
“你果然恢複了記憶!”
潘靜柔見到蘇溪若的這一刻,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蘇溪若是醫生,又是當初害她無法操控蠱蟲的罪魁禍首。
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能夠看出她並不是懷孕而是在培育本命蠱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蘇溪若!
潘靜柔低低笑出聲,忽然朝著門口衝了過來。
她激動的衝著蘇溪若叫罵道,“你竟然在裝失憶!蘇溪若,你這個騙子!”
蘇溪若無語:“……我為什麼不能裝失憶?你們要不是故意針對我,我會騙你們嗎?”
潘靜柔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到底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蘇溪若淡淡道,“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潘靜柔咬著下唇,胸前因為過於氣氛而一起一伏。
隔著兩扇門,蘇溪若盯著被關在密室中的潘靜柔,輕嗤一聲:“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結果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潘靜柔麵沉如水,“你現在儘管得意吧,蘇溪若你壓根不知道林思憶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強!”
“是嗎?”蘇溪若勾起蠢,嗤笑道,“能夠強過一個國家?”
潘靜柔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任何的個人勢力自然是強不過整個夏國的。
陸霆川雖然是督軍處總司長,但也無法在夏國隻手遮天,身處高位之時,受到的桎梏也就越多,眼紅的對頭也就越多。
潘靜柔譏諷道,“難不成你以為有了陸霆川就能讓整個夏國為你撐腰嗎?蘇溪若,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督軍處總司長這個位置的確極高,可總歸也有陸霆川管不到的地方。
否則當初製造車禍的時候也不會那麼順利。
蘇溪若憐憫的看著潘靜柔,“那麼我們就走著瞧,你倒是可以看看我到底值不值這個國家護著。”
說著,蘇溪若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搖搖頭,“我差點忘記了,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活不到那一天了。”
蘇溪若是一名國醫。
望聞問切是國醫最基本的行醫手段。
明明才過去兩天而已,潘靜柔現在的臉色比起在南宮家的時候還要難看。
甚至——
潘靜柔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死人才會有的顏色。
恐怕她自個兒都意識不到這種喪心病狂的養蠱方式所帶來的危險是致命的!